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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我撇嘴：&ldo;说得好像我们经常无故失踪似的。&rdo;

那人笑得不怀好意，&ldo;谁叫你们总是撇开其他员工，单独行动。&rdo;

我不由蹙眉，&ldo;你这话什么意思。&rdo;

&ldo;瞧瞧瞧&rdo;，那人挑眉，&ldo;连口气都那么像。&rdo;

我抱起胳膊靠上椅背，&ldo;你和施凡读同一所小学，同一所中学，要像也是你们像。&rdo;

那人尚未开口，施凡抢先道：&ldo;我们可不像。&rdo;

那人一脸崩溃，&ldo;能否改日再继续这个话题，我来找你们是有其他事。&rdo;

我道：&ldo;说来听听。&rdo;

&ldo;公司下个月组织一场品酒会，从地中海区域运来一批好酒……&rdo;

&ldo;我知道这件事&rdo;，我打断他，&ldo;你有死契在身，可以不用出席。&rdo;

&ldo;不不不，请强迫我出席。&rdo;

&ldo;……&rdo;

施凡微微扬起嘴角：&ldo;请肖总监为公司大局考量，一旦饮酒，银行随时可能收回贷款。&rdo;

我附和：&ldo;程氏获取银行融资，要表达出适当的诚意。&rdo;

肖文宇神情晦暗，&ldo;所以你们就把我卖了。&rdo;

我眉毛挑高，&ldo;这可是天大的冤枉。&rdo;

施凡道：&ldo;我也丝毫不知情，是小简后来向我说明前因后果。&rdo;

肖文宇喃喃地，&ldo;我这属于工伤。&rdo;

我道：&ldo;立即让人事安排赔偿，休假也可以马上批。&rdo;

方送走肖总监，手边座机铃声就响起。

忍不住道：&ldo;如此多事之秋。&rdo;

施凡笑道：&ldo;临近年末，各个部门都要冲指标，事情自然不会少。&rdo;

按下通话键，&ldo;什么事?&rdo;

电话那头道：&ldo;销售团队近期跟进的一个客户，在对比各个品牌之后，已经同意选用程氏产品。&rdo;

我道：&ldo;联系合同部门即可，为何打到这里?&rdo;

对方的声音稍有犹豫：&ldo;因为……客户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rdo;

&ldo;奇怪的要求?&rdo;我和施凡对视一眼，&ldo;是什么样的要求。&rdo;

对方在电话那头磨蹭了半天，才小声地，&ldo;客户……需要程经理亲自提供技术说明，才肯购买。&rdo;

&ldo;……&rdo;

这是什么古怪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