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不仅福尔进不来,华生也进不来了。啧啧,都是因为你们怠慢顾客。去别地方吃吧,这地方连包房都不给一个,我们惨啊。啊,苍天啊,大地啊,难道我抱怨太过了吗?”
“没有,泰国有很多好吃的。”
屈芳晴点头,“谐音梗,有意思。”
遂想瞧瞧是谁,谁知一扭头脖子嘎巴一声,她吃痛,立刻放弃了。
“恕我无法瞻仰您的尊荣,因为脖子无法270度扭转。”
“提示:9。9包邮的帽子。”
黎春景甚是冷漠地扫了伍少容一眼,不屑一笑,不知为何就瞧着伍少容不顺眼。
但不自然地咬着唇,流露紧张感,暴露了他的介意。
屈芳晴恍然大悟,是好心将车让给她的伍少容,她故意逗趣道,“哦,你是基德=记得,我记得了。”
“挺逗的。屈小姐,可以让我先过去吗?”
屈芳晴冷笑一声,“不行!我是个有原则的人,说威胁就威胁到底,夸我没……”
话还没说完,屈芳晴感受到身体一轻,整个人从地上被举了起来。
黎春景大惊失色,警铃大作,第一次有了一种自己的花园被刨了的威胁和不安,“你干什么……”
警告的声音淹没在屈芳晴惊叫的口头禅,“我嘞个豆。”
下一秒,本来躺在地上的女人就被放进等待区的沙发里了,屈芳晴惬意地挪动身体,“大哥,你也不怕腰突。”
黎春景大步走过来,站到沙发后面,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屈芳晴拍了下他的手,示意没事。
伍少容目光不经意地滑过黎春景,眼神坚定到对方感受到一股宣战的意味。
很奇怪,这个男人应该和屈芳晴不熟悉,因为屈芳晴连他的声音都听不清。
但黎春景明显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竞争意识。
对方给他的感受是竞争中带着告诫,气场压制的感受让他有一种生理性的不甘。
就好像对方是他无法超越的人。
最让黎春景奇怪的是,伍少容就看了他一眼,仿佛就看透了黎春景所有的情绪。
屈芳晴毫不知情的黎春景所有少年时就开始的一厢情愿,伍少容好像都已经深谙;甚至伍少容嘴角露出些许笑意,似在嘲笑黎春景的逡巡不前,感情上的软弱和顾忌。
两个男人的暗流汹涌,屈芳晴根本没感受到。
她瞧见了向着自己跑过来的,宛如小秋田犬的伍福尔。
小男孩跟的紧,在伍少容将屈芳晴放在沙发上后,气愤地倒腾小短腿,终于跳着过来了;双手叉腰,一副不服的样子,扒拉着伍少容的衣角,将人往后拽,使劲儿挤了进来。
“你和姐姐不合适,退出吧,小爸。否则,我们决斗。”
小爸?决斗?
这是什么堂吉诃德式的戏剧性?
屈芳晴捂着嘴呵呵笑,眼里流露浓浓的喜爱,“福尔摩斯是你的儿子?”
“不是……”伍少容很无语,也不听听她说的什么,福尔摩斯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如果他是我儿子,我早就被送到千里之外了。”
小男孩叹了一口气,深奥地表情道,“不妙,我确定,小爸在撩人……”
伍少容耳朵发红,清了清嗓子,目光竟然给到了黎春景。
站在屈芳晴身后的黎春景目光垂下,未做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