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给我
让我那肩头挡住的世界
不再打扰你
假如爱不是遗忘的话
苦难也不是记忆
记住我的话吧
一切都不会过去
即使只有最后一棵白杨树
象没有铭刻的墓碑
在路的尽头耸立
落叶也会说话
在翻滚中褪色、变白
慢慢地冻结起来
托起我们深深的足迹
当然,谁也不知道明天
明天从另一个早晨开始
那时我们将沉沉睡去”
岑谬还以为这是程庆红写的诗,赞道:“程老师不愧是语文老师,这诗写得真好。”
江莱看文盲似的瞥了眼岑谬:“这是北岛写的……”
岑谬很是受伤:“江医生,你是不是嫌弃我没文化!”
江莱摸摸岑谬的脸:“别瞎想了,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岑谬挽着江莱的手臂,乐道:“哼,你这闷罐子敢嫌弃我吗,也就我不怕吃苦受罪才愿意追你。”
江莱眉头一扬,反驳道:“我好像没让你追多久吧?”
“那是我魅力大,江医生你抵抗不住我的诱惑,自投罗网。”
脸呢?
怎么忘了岑总监从来是不要脸皮的人。
江莱头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魏茗玉要是有岑谬一半脸皮厚,也不知道和程庆红错过了。
第33章
市一医人满为患,每天如此。
沈俞涵累瘫在椅子上,觉得自己需要打一针鸡血,不然这实习生涯都快把自己熬得心力交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