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培志画的人正是齐蜃,虽然细节上有一些出入,但游林对这张脸很熟悉,绝不会认错。
游林推了他一把:“等等,你说你是不是失灵了?”
秦培志一拍大腿,把画纸夺回来:“你怀疑我吸粉可以,不能怀疑我的业务能力。”
游林眼神一凝:“你果然是吸粉了。”
秦培志哎哟叫苦:“姑奶奶,我怕了你了!我跟你说,这画像没问题,只不过我有个疑点没解决。”
“我也有个疑点。”
“咱俩估计想一块去了,最后一次的作案手法。”
游林点头:“是,高尔夫球杆有问题。”
秦培志说道:“我的判断是,这个人有恋母情结,且母亲早亡,而且母亲很有可能是溺水而亡,他才会选择让受害人也以溺水的方式死亡。而且,这个人的母亲极可能也是同性恋,他是在用某种特殊的方式祭奠母亲。”
游林认同他的说法,皱着眉头道:“但岑谬是被球杆偷袭,这不符合凶手的一贯手法……”
秦培志笑了笑,说道:“说明他根本就没打算要岑谬的命,只是在模仿,模仿真凶的手法和经历,能模仿得这么像,说明他是所有事件的知情人。”秦培志顿了顿,得出结论,“杀害刘静和夏施然的人和袭击岑谬的人,不是同一个人。”
游林问:“那你能画出模仿者的脸吗?”
秦培志摇头:“信息太少,他模仿得又像,难画……或许我可以见见岑谬,有些信息从当事人口中听到,会知道得更清楚。”
游林说:“那我想办法联系岑谬过来,你再画一张。”
秦培志伸出了五根手指:“加五万。”
游林忍住把这人扔出去的冲动:“你特么的真的钻进钱眼里了。”
秦培志咧嘴笑了起来:“最近想换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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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莱接到游林电话的时候,她和岑谬正陪着老妈一块在看电影。
岑谬瞥到手机上的备注,弯酸道:“江医生接游警官的电话还挺勤快的。”
江莱捏了岑谬的脸一把:“别闹。”然后才接通了电话,对游林说:“游警官,有什么事吗?”
游林直说:“我想请岑小姐来我家一趟,有些关于案件的细节我想问问岑小姐,我猜她和你应该在一块的。”
岑谬见江莱久久没说话,喝了口醋似的说:“游警官找你做啥?”
江莱淡淡看了岑谬一眼:“她不是找我的,是找你。让你去她家里。”
岑谬求生欲强烈地举起双手说道:“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江莱面无表情道:“哦,我陪你一起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