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ot;宋美龄照样不理,这样的情形一般都发生在他们一起吃午饭的时候,或者
宋美龄的卧室里。遇到这等不给面子的情况,颇好面子的蒋介石通常是低头独自离
开,忍住自己的火气,免得节外生枝。不过,他相信过不了几天,夫人会高兴起来
的。
60年代后,在蒋介石会见宾客的客厅里,多了件装饰品,那就是由宋美龄作画,
蒋介石题诗的书画作品。50年代初,宋美龄回台后,迷上了国画,拜黄君壁、张大
千等大师为师,专习水木花虫,几达废寝忘食境界。起初,蒋介石对此不以为然,
以为这是夫人一时兴趣,但后来却发现夫人的画越画越好,能算上乘之作。宋美龄
为了学画,还常常到台北的&ot;故宫博物院&ot;中借出历代名画观摩、学习。每每宋美
龄作画时,蒋介石总是站在背后,一声不响地观看,画完之后,还得捧场几句,兴
致好的时候,还要题上诗句,让人裱糊好后,挂在卧室、客厅,一为夫妻互相欣赏,
二为在外人面前显示出他们风雅的一面。这一&ot;妇唱夫随&ot;书画表白,很长时间里
成为台湾政坛的&ot;美谈&ot;。
进入70年代,蒋介石开始得病,后昏迷不醒达半年有余,宋美龄表示出了对夫
君的挚爱关切之情,一直陪伴在医院。蒋介石去世时,宋美龄每天下午身穿黑色旗
袍坚持去&ot;荣总&ot;和&ot;国父纪念馆&ot;凭悼一番。
蒋介石去世后,宋美龄在一篇悼念文章中写道:
在这么多年来,我与先总统共处的日子里,几次听到他平静而又坚定地告诉我,
他的目的乃是将自己奉献给国家和党。谈到上面的话,我要情不自禁的泪眼模糊了,
并不是因为我对先总统精神之了解--而是在我内心那份油然涌出的骄傲感,我所
骄傲的是在这个艰难的时代,我们有这么一位不平凡的领袖,使世界人们确认中国
永远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我们不再被蔑视为历时约三个世纪之久的东亚病夫。
宋美龄对蒋介石的这段评价自然是出于一个政治强人对另一个政治强人的盖棺
颂扬,其目的除了祭亡灵、树己威外,看不出常人夫妻间的儿女情长。当然,在蒋
介石一生中,与他有夫妻之名之实的女性中,也只有宋美龄对他的认识较深。可以
想见:在毛福梅的眼里,这个&ot;小丈夫&ot;生性暴躁,浪荡不羁,不知哪一天会惹下
杀身之祸,因此,她每天为他祈祷,即使是与他&ot;姊弟相称&ot;之后,仍然用一颗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