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不是故意逗我玩的吧?”梁真真瞪大眼睛,一副害怕的样子。
“我记得当年我生阿司他爸爸时,跟我一块进去的产妇就生了个对眼的女儿,据说她当时是哭多了。”滕老夫人说得煞有其事。
梁真真苦着脸朝滕靳司看了一眼,有点担心会生个奇怪的宝宝出来。“奶奶,我真的没有哭,是有灰尘跑到我眼睛里面去了,情不自禁的流了眼泪,我以后会格外注意的。”
她的话让滕老夫人和滕靳司都有点忍俊不禁,对她的可爱和无辜是彻底领略到了。
“嗯,奶奶相信你,晚上早点休息。”说完,滕老夫人和夏冬便回家去了。
待她们走之后,梁真真走过去坐在老公腿上,搂着他的胳膊发愁,“老公,怎么办?”
“傻丫头,奶奶是故意吓你的。”
“可万一真有其事呢?”梁真真还是不敢大意。
“那,以后就不要哭了,小鹿要一直幸福开心才对。”滕靳司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人家都好久没有掉过金豆子了,要不是刚才你的样子吓到我了,我……我也不会……哭嘛!所以说,你的情绪是会影响我的,也会影响我们的宝宝。”
她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还不到三个月,根本就不显形。
“乖老婆,我答应你,下不为例。”
滕靳司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腹,唇角微微上翘,他所拥有的现在才是最重要的,老婆和孩子,还有奶奶,才是他这辈子最亲的家人。
梁真真开心的在他脸颊上印上响亮的一吻,柔顺的靠在他胸膛上,她知道,阿司心里还是难过的,那个女人毕竟是他的妈妈,换做是她,也会难过的。
或许,她应该去找她聊聊?
可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才不会显得突兀呢?她好像也没什么立场,万一人家真的不打算认阿司,那她岂不是去找不愉快吗?
唉……好烦!
滕靳司接到电话的时候,梁真真正在卫生间里面洗漱,他走到阳台上,调查的结果他已经在小鹿那里得到证实了,如今听来只不过更加真实而已,他点了一根烟,大概是吸得太急切了,呛到了肺部,忍不住连连咳嗽起来。
牵动了他心里的某根弦,扯得他微微疼痛,夜越来越深了,一片白茫茫,落入颈项间,寒彻入骨。
这一晚,他睡得极不踏实,梦里面总是在重复一个场景,他张嘴想要喊前方那抹熟悉的人影,可她的眼里只有她的女儿,根本就看不到他,甚至……连一瞥余光不肯给他。
梁真真因为想着心思也没怎么睡好,半夜感觉到阿司在做噩梦,身体止不住的抖,她心疼的安抚着他,在他耳边轻喃细语,渐渐的,他平静下来了,将头埋在她怀里,手臂以一种霸道的姿势牢牢圈着她的腰,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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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梵西来医院看望真真,顺便和她道别,明天他就要离开C市了,前往遥远的J省,有太多的话想要和她说,可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两个字:保重!
“季大哥,你一定会遇到个好女孩的。”梁真真很想说点不俗的,可脑子里只有这句话,这也是她心底最真诚的愿望,其他的说多了就显得矫情了。
“嗯,我走了。”季梵西坐了一会之后便走了,多留一秒对他来说都是凌迟,佳人近在眼前,可不是他的,那种悲哀是浓烈而悲情的。
看着季梵西寂寞萧冷的背影,梁真真在心里无声的说:季大哥,你一定要幸福,你人那么好,一定会遇到那个真正爱你的人。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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