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生猛地站起来。
我一把按住了冯春生:春哥……你可别瞎动啊,这没准是那凶手,你的呢。
&ldo;我吗?&rdo;冯春生喃喃的说:可是他怎么知道我妻子最喜欢跟我一起唱这首歌?
我说没准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ldo;老公……肯德基的薯条,真好吃。&rdo;
&ldo;老公……我们能去人民广场转转吗?那边有一位唱的姑娘,唱得歌很好听,我们去听听,好嘛?&rdo;
冯春生听了这两句话,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直接走出了门:老婆……是你吗!
那殡仪馆的广播喇叭里,继续说道:鬼是没有影子的,人是有影子的,真的是这样的吗?没准也有没有影子的人呢?
冯春生听了这句话,彻底激动了,他说道:老婆,是你……我知道是你……我找你找得很辛苦……没想到,真的出来了,你真的出来了,老婆。
说完,冯春生那叫一个激动,往前迈了好几步。
我连忙去啦冯春生:春哥,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没准,只是那个凶手,在……你入瓮呢。
&ldo;不会的,不会的,我妻子最喜欢吃肯德基的薯条,她也经常和我一起去人民广场听一唱的小姑娘唱歌,我妻子也曾经问过我,会不会有没有影子的人……就是她!绝对是她。&rdo;
冯春生猛的转过头,说:水子,我要去找找……硕大的殡仪馆,绝对有我老婆的消息……一定有……我得去找啊!
他的情绪,非常激动。
我说春哥,我跟你一起去。
冯春生摆摆手,说:水子,你就留在门房里面,门房里很安全,那凶手,只能从门口进来,如果进来,你用它来保护你自己。
说完,冯春生递给了我那把羊角锤子后,转过身,决然的走了出去。
他说这殡仪馆的怪事,得有人告诉警察,得有人告诉郭毛子……烧纸婆婆,也不能白死,那十一具烧尸里,不管有几条人命是被害死的,也不能白死。
&ldo;你得活着。&rdo;
冯春生离开了。
我则守在了门房里面。
老实说,我一直都感觉,浑身不得劲,我心里实在太害怕了。
一人在殡仪馆里,说心里不对那神神鬼鬼的事情发毛,那是不可能的。
同时,我还得担心……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凶手。
这种感觉,让我时刻如芒在背。
我随时都能够感觉得到手心里的汗,不停的在流。
这样的时刻,我也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忽然,我听到殡仪馆的广播,又响了……这次,我听到了‐‐冯春生的声音。
&ldo;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