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在上海,挥霍无度,没个小半年,把钱全部花光了。
钱一花光,那小白脸立马跑路了,最后萧红又失魂落魄的回来了。
萧红回来之后,没脸回家,就干脆干起了小姐的营生,最后又被拉去房子,最后冲撞了黄皮子大仙,死掉了。
不过这萧红,还是有点良知的,因为她在第一次遇到邪门事情的时候,其实心里有预感,所以找到公证处,写了一份遗嘱,如果她死了,她的那套学区房就是她儿子的。
算是萧红为家里最后做了一次助攻吧。
我跟咪咪聊完了萧红后,让咪咪赶紧睡觉,我明天还得纹身。
其实我关了手机,我也没睡着,我看着天花板,想起了刘老六说的那句话‐‐这人情世故,我活了一辈子都搞不懂!
谁说不是呢?这人啊,有时候好,有时候坏,人是一个人,好坏却完全不同,谁又说得准呢?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笔和本子,去了纹身室,继续构思怎么帮陈雨昊改图。
九龙拉棺改成&ldo;艺姬&rdo;,这图我是真心没法下手,可我不改好,那陈雨昊肯定不会帮我去弄鬼宅的事情,比较难办啊!
我趴在纹身室里面,一直都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在上午十点钟的时候,我感觉我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些思路,可始终抓不住的时候,我纹身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ldo;春哥,你先帮忙照顾生意啊,我继续改图呢。&rdo;
&ldo;大哥,听说你会阴阳绣?&rdo;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我抬头一看,进来的人,不是冯春生,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
他长得比较黑,方脸,穿着一套西服,不过西服皱皱巴巴的,皮鞋上还有不少泥土。
我歪头问他:哟,哥们,你要做阴阳绣?
&ldo;是的。&rdo;那人说:我和李向博认识,我昨天跟他喝酒了,我跟他说了我的事,他让我找你。
李向博前天被我治好了他的不举,当天晚上,他到处宣传,拉来了十几个不举的病友让我瞧,结果我没瞧,我估计那十几个病友差点把李向博给拆了。
难道李向博没学乖,又给我拉不举的病友找我治病?
不过这次我显然误会了。
那黑黑的男人说他在市内包一些小工程,什么公共厕所啦、花坛啦、操场之类油水不多,但城里人不太爱干的事。
他算是个小包,赚些辛苦钱,当然,赚的钱确实也不少。
他叫祁隆,是河南信阳人,很能吃苦。
我问祁隆:你找我做阴阳绣,想来是碰上了什么‐‐邪门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