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几乎废掉了,加上他伤势过重,所以直接被放倒在墙角也不担心他会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
a见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便在他面前蹲下来,笑着说到:“季少,你还好么?”
“……”
季肖白白了他一眼,闭上眼睛,忍受着体内的冷热交替,低声克制着喉中痛痒难耐的低嗽。
门开了,科莫多走了进来。
看见季肖白这副模样他的心情非常畅快,他对a问道:“怎么样?他醒了没有?”
a应该是点了点头,他听见科莫多的脚步走近了。
他口吻张扬,不知道是说给a听还是自己听:“堂堂季少居然这么弱不禁风,寒证这么难受的话,我们这里有顶尖的医师,也许可以帮你治好。”
季肖白没有理他。
随即,科莫多拍了拍手,有人端了一碗药过来。看到上面滚烫的热气,a眉尾一抬。
“季少,想死的话没那么容易,把药喝了。”
话音刚落,科莫多便掐过季肖白的下巴,端着药往他的嘴里灌进去。
这是一种侮辱。
为的就是让季肖白认识到自己难以反抗的无能,科莫多最想看到的就是他的挫败。
药汁应该是刚刚煮开就被端过来的,季肖白的嗓子在咳嗽的折磨下早已千疮百孔,他本能地挣扎,因为身体记忆让他难以自禁地想到了母亲。
——童年的时候,他的母亲不止一次干过这样的事情,不耐烦地熬一碗药,逼迫他喝下去,但凡他露出一点不情愿,就会被以硬灌的方式告终。
有药汁撒到了胸膛上,溜进鞭痕里,发出钻心的痛。季肖白拧着眉,咬紧牙关,躲避着这个让他感到绝对弱势的粗暴动作。可越是这样,科莫多越是兴奋。
他兴奋地笑着,捁着他的下巴疯了一样地把药水悉数往里面灌。
季肖白本来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被这么一折腾,呛得面红耳赤。
就在科莫多终于放开手深感畅快的刹那,季肖白微微仰脸,随即——吐了科莫多一脸。
药汁依然带着高温,烫得他脸上一片红痕。
季肖白看向他,哑声咳嗽着,一边露出嗤讽的笑。
“来人!给我打!”
科莫多神情顿时阴郁,手一挥,几个黑衣人又涌了上去,季肖白无所谓地闭上眼睛。
科莫多已经没有耐心了,几天过去,他一点赵栩的消息也没有得到,现在对待季肖白几乎是纯粹的泄愤。
眼看又一次凌虐即将开始,a出言阻止道:“boss,他刚醒过来不到五分钟,不让他恢复一段时间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