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现在队友们居然嫌弃我的废话多了,但是想一想阿吉大叔讲的这些如此神秘藏言,我还是少说一些话,多听一听他的讲述。
紧接着,阿吉大叔又对着我们说道:“第二句藏言里提到了鸟、兽、虫、鱼,我认为在昆仑丘上最主要的生物应该就是这四种,但是第二句藏言最后的三个字是“无共生”,那就说明这四种生物都有各自的地盘,是没有办法混合生存在一起的。”
“如今你们这一趟去昆仑山遭遇到的全部都是虫子,大概率你们是闯到了“虫丘”。”
说实话,听见阿吉大叔这样的解释,我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怪不得呢,自从我们踏入牛鞭谷的那一刻,身边所出现奇奇怪怪的事情,多多少少都与虫子有关。
紧接着,阿吉大叔又再一次说道:“第三句藏言我自己也不是太理解,当年我在学艺的时候,我的师傅曾经发表过自己的看法,认为在整个昆仑丘隐藏着一个非常重要的机关,这个机关能够影响整个昆仑丘生物的生死存亡。”
“最后一句话就比较好理解了,它是对第三句藏言的解释,如果控制着整个昆仑丘的那道机关被触发了,所有的生物包括鸟兽虫鱼都会死亡,当这些生物全部死亡后,新一轮的生物会代替他们继续生活在昆仑丘这个地方。”
说到这里,阿吉大叔环顾了我们一圈,然后又附和性的说:“孩子们,当然了,现在已经是科学为主的时代了,我所讲述的这些情景,只是我听到的一些传闻故事而已,你们就当传说去听,不要太较真。”
虽然阿吉大叔嘴上这样说,但是我们所有人心里都清楚,阿吉大叔这个人背后肯定有很多的故事,他既然给我们讲了有关昆仑丘的传说,那必然有他的道理。
说实话,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经历后,我的唯物主义思想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所以我对阿吉大叔说的这些内容十分的相信。
毕竟我们在这几次进入井眼峡的过程中,遇见了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即便我们这一次进入井眼峡能安全返回,但却带了诸多的未解之谜回来的,我们经历的那些事情似乎根本没有答案。
比如说,我们队伍刚进入牛鞭谷时,那两名退役军人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死亡的?为什么他们的发际线处会爬出那些白色的小虫?
再比如,那一具被冻僵而死的退役军人,他的眼睛为什么可以缓缓的闭上?全身上下都被冻僵了,但是眼皮却能动,这不符合常理!更没办法解释。
再比如,我们在返回塔克村之前,营地上消失的那些退役军人的肉体去了哪里?为什么光剩下了衣服,连一滴血一块骨头都看不到?
这些事情根本没有办法用科学来解释,我自己经历过,我的思想也有了改变。
我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我更相信阿吉大叔说的话,更相信在昆仑山上流传的那些神话故事或者民间传说。
阿吉大叔的话说完后,他环顾了大家一眼,扭转话题对着我们说道:“孩子们,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刚刚回来,就赶紧休息吧,我的房子不是很大,所以今天晚上,女孩子们去卓玛那边,男的留在这里,我们挤一挤。”
阿吉大叔的话说完后,我也顿时感觉有些疲惫了,折腾了好几天,全身上下都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我这双腿,疼痛的要命。
女孩子们都离开后,我本来打算要躺下睡觉的,结果扭头发现在一旁静静躺着的洛桑。
看见洛桑,我忽然想起来他还是一个伤员,腿上还受着伤呢!
我用手用力的拍自己脑门一下,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唉,我这个脑子呀,洛桑兄弟还带着伤呢,怎么半天没有想起来呢?”
说完这句话,我急忙对着阿吉大叔说道:“阿吉大叔,非常不好意思,洛桑兄弟腿上有枪伤,我们在昆仑山的时候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现在还需要您给他瞧一瞧。”
我的话说完,阿吉大叔眉头一皱,冲着我:“有人受伤了,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你这孩子,这不是耽误事嘛!”
阿吉大叔说完话,急忙来到洛桑身边,他把洛桑大腿上包扎的绷带解开,然后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对着洛桑说:“你的伤口有些炎症,应该是在包扎的时候没有清理好,虽然已经上了药,但效果并不是太理想。”
阿吉大叔说完这句话,都没等洛桑回应,他便到外屋匆匆忙忙的翻找东西去了,不一会的时间便拿了一堆草药过来。
阿吉大叔先从一个白色的小瓶子里倒出三粒黑色的小药丸,对着洛桑说道:“你把这三粒药丸吃掉,这些药是舒筋活血的,能让你全身上下的血液保持更好的流动性。”
紧接着,阿吉大叔重新清理了伤口,然后重新上好了药,帮洛桑包扎好后,他安抚性的对洛桑讲:“孩子,你不用太过担心,你的伤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休养个把月你就能痊愈,并不会对你的腿造成任何的影响,你依旧能策马扬鞭。”
洛桑听完这番话,非常的激动,立马起身对着阿吉大叔跪了下来,冲着阿吉大叔便磕了三个头,嘴上十分感谢的说道:“阿吉大叔,太谢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