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同听着林明的话,双眼紧紧地瞪着王语嫣,半响之后才道:“姓包的恭喜王姑娘找到良配,王姑娘竟是将这些都和他说了,姓包的告辞。”说完转身就走。
王语嫣见包不同要走,在后面喊道:“包叔叔,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就是阿朱和阿碧也在喊包不同回来。
包不同只当王语嫣已经移情别恋了,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王语嫣见包不同离开,呆立在那里。
林明上前,安慰道:“语嫣,他走便走了?你这次出来又不是为了他。”
王语嫣喃喃道:“可是表哥会怪我的。”
林明听了王语嫣的话,怒道:“他若是因为一个包不同怪你,就说明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还不如包不同那样一个家仆,你还有什么好眷恋他的。”说完也转身离开屋子,自顾自找地方休息去了。
林明在听香水榭的屋顶上,越想越不顺,越想越气愤。他可终于是体会到原著中段誉的心情了。
想了半夜,林明终于决定不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了,她王语嫣不是对慕容复死心塌地吗,那就等慕容复想要做西夏驸马时再说。
也不再犹豫,当即解开一条船,向北面划去。
等到天亮,林明已经是靠岸了,打听一下,却是也到了无锡城附近,当下向无锡城赶去,想要见识一下乔峰的风采。
听香水榭,王语嫣独自一人想了一夜,表哥好像真的没少因为包三哥他们的事责怪自己,也没少责怪自己打扰他做大事,难道自己在表哥心里的地位真的还不如包三哥他们吗,那我为表哥付出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打开房门,众人聚齐的时候,发现林明竟然不在。王语嫣一脸失魂落魄喃喃道:“林大哥也走了吗。”竟是连阿朱她们提起去找慕容复都没多大反应。
林明赶到无锡城中,闻到一股香气,乃是焦糖、酱油混着熟肉的气味,肚子也是有些饥饿,他从王家出来,已经是半天一夜没有吃饭,肚子早就有一些饿了,当下,顺着香气闻过去,转了一个弯,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林明心想:“这可巧了,要找乔峰先找松鹤楼,要找松鹤楼,闻着味就找到了。”
林明刚进入松鹤楼便看到上一条大汉在这酒楼中如鹤立鸡群,光彩夺目,只因这满酒楼只有这大汉才能给人一种豪迈自在的感觉。
这大汉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林明见到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就乔峰,也只有乔峰才有这般气度。”
不过,林明与乔峰素不相识,也不好贸然上去结交,便也想学学段誉,招来跑堂伙计,要了一壶好酒,几个配酒菜,然后指着乔峰道:“这位爷台的酒菜算在我这里。”
乔峰听见林明的吩咐,微笑的向林明点了点头,也不说话。
林明摇头苦笑,心知乔峰这是将自己当成慕容复了。
又独自喝了几杯酒,只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那大汉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乔峰只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
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乔峰点了点头,道:“未免迫促了些。”那老者道:“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乔峰道:“是了,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
这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旁的普通人是听不见的,但那两个刚上来的人修为却比林明要低一截,他们说话却是无论如何也瞒不过林明的。
林明知道他们说的惠山之约就是和西夏一品堂的约定,不过一品堂用悲酥清风在杏子林就将丐帮一网成擒了。
乔峰见旁边的白袍男子低头沉思,显然是听到自己几人的话了,当下,重重“哼”了一声,这一声竟是用上了暗劲,颇有些少林狮吼功的影子,又主要是丐帮混元一气功所带音波功的发音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