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不敢相信,我不可思议的伸手摸上右胸,一层稍硬的文胸里包着一大团温软的肉!
我激动的眼泪刷啦啦的流,我的胸竟然好了!看着站在桌子上的那个高大男人,我赶紧的向着他爬过去了一点,对他问着说:“神仙哥哥,我的胸好了,是不是我的病也好了,我就不用死了?!”
那男人俯视着我,眼角流纹微扬,猩红的嘴角往上一勾:“当然,你不用死了。”他说话的声音轻缓,但却穿透力很强,他与我还是隔着些距离的,可是听起来,就像是在我耳边说的一般,话完后,余音绕梁。
不用死了我当然开心啦,赶紧的对那男人磕头谢恩的,心里想着我终于可以穿着v领上衣大长裙出去外面逛了。正当我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呢,忽然身前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我往空中一拉,我整个人顿时就从地上直立了起来,向着站在供桌上的那个男人扑上去!
那男人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眼看着我马上就要往他身上撞了,我吓得在空中手舞足蹈,我不明白我怎么就飞起来了,但是我知道在我面前的不是神仙就是什么妖邪,他才刚治好我的病,万一我把他给惹毛了,他又把病还给我了,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我紧张的汗都出来了,慌忙的叫那男人走开,但是话还没来的及说完,那个男人忽然向我伸出双手,将扑向他的我用力一接,我往他怀里撞了个满怀。那男人随后单手搂着我的腰,将我悬空的抱在他的身前,使我的眼睛与之平视,几根白皙的指尖饶过我肩后的一缕细长的头发,托在掌心里轻揉,笑了一下,轻启了下看着挺软的唇瓣问我:“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他这眼睛看的我心里发慌,逼得我连话都说不全了,支支吾吾的回答他说我叫白宝晴,宝贝的宝,晴天的晴。
平常男孩子问我的名字,都各种夸赞我名字好听的,但是这男人听完我说的名字后,只是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坏,拖着我的头发向着他脸前移过去了一些,顺手撩起了他一缕长长的发丝托在掌心里,与我的头发交叉放着,要我将这两束头发打个结。
虽然我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要我把我的头发和他的头发打结,但是这人治了我的病,我想也不是什么坏人的,我就拿起他的头发,和我的头发绑在一起。
男人见我把头发打好了个结,随手抓起一把放在桌上的剪刀,将我们打结的头发齐刷刷的剪断,然后放在烛火里细心烧了。我也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不过我也没敢问。
男人将头发全部烧完后,转眼对我说:“好好在这里生活,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说完将我放回了地面上,转身化成一道白色的烟气,逐渐的从我面前消失了。
我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我胸前鼓鼓的胸,满面春风的开门出去。
我爸妈在大庁里坐着,看我兴高采烈的出来了,眼睛立即往我的胸上扫,顿时也开心了起来,过来扶住我问我说是不是我的病好了?
“好啦,我和你老俩口子说,你女儿不会死了!”说着我也不忌讳我爸在场了,伸手在我鼓起来的胸脯上拍了拍,这下好了,我再也不用含胸驼背的出门了!
麻三姑就站在我爸妈身后,见我胸好了,对我说:“现在你胸好了,也因该旅行你的诺言了,他帮助了你,条件是要你陪他几年,你的房间刚才我已经收拾好了,没问题的话,就不用回去了,让你爸妈把你的生活用品都送过来就行了。”
听麻三姑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愣了,刚才我一直都顾着高兴了,倒把这件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现在麻三姑提醒我要在这山里住上几年,我心里顿时就有点不乐意了,可是刚才又答应了她,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爸妈见我面露难色,知道我不愿意,但是他们也知道这种邪祟的力量轻而易举的将我的胸给治好了,指不定也会轻而易举的对我们失信做出什么样的惩罚,没办法,我妈和我爸只好安慰我说在这里住的话,就住在麻三姑家里,麻三姑在这一带挺有威信的,没人敢欺负我,而且刚才麻三姑说了,最多也不过五年,等我时间到了,他们就接我回去。
我看了眼麻三姑,又看了眼我爸妈也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沮丧的答应了下来,自己安慰自己的说在这山区里,山清水秀的,把我养的娇嫩水灵,说不定五年出去后,还是个大美妞。
我爸妈凌晨三点走的,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陌生的山区,这会间,我忽然觉的就算是我胸好了,也没多大的意义了,山区都是日升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民,挺着个胸谁会看呐。麻三姑见我心情不怎么好,叫我说赶紧的回房睡吧,既然在山里留了下来,吃喝拉撒总是要的,她这里可是不养闲人,明天会给我安排活干。
干活什么的,我倒是不怕,麻三姑一个女人,干的活估计也是缝缝补补个衣服啥的。见麻三姑拴好了大门准备回房睡觉,我慌忙拉住了她,问她那个给我治胸的男人是神仙还是妖怪啊,毕竟我要在这里陪他几年,我得知道他是谁啊!
麻三姑似乎也觉的有必要要对我解释一下,于是坐在凳子上,对我说:“他是魑魅,依附山川气息而存在,也是这里的山神,既然他看上你了,你以后见他的时候,可以不用这么恭敬了,他叫夙尧,你以后直接叫他的名字就好了。”
没想到刚才那个男人竟然是魑魅,既然麻三姑要我叫他夙尧,那我以后见着了他就叫他夙尧好了,不过我还真是奇怪,他是怎么看上我的?
当我把这个问题问向麻三姑的时候,麻三姑脸色忽然变了脸色,对我说至于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得的这病吗?刚刚那个叫夙尧山神给我治的时候,我看见有东西在我胸里面尖叫,后来被夙尧给逼了出来了。那黑色的东西是什么啊?怎么会跑到我的胸脯里来?”我想麻三姑既然是神婆子,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吧。
“你胸脯里的这黑色的东西,是秽气,是由人的邪念转化成的一种脏脏的灵气,至于怎么进入你身体里的,我并不知道,现在既然神君替你拿出来了,你就不要再纠结这件事情了,早点去睡吧,明天要早起呢。”
既然麻三姑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再缠着她问下去,回房睡觉了。
或许是实在太累的原因,在麻三姑家的第一个晚上睡的也挺香甜,只不过正做着好梦的时候,麻三姑不断敲门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房里来,把我从梦中吵醒了,我一看放在床头的手机,竟然才早晨六点半,麻三姑这么早就叫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从床上起来开门,麻三姑换了件黑色的棉衣,但她胸是真的大,这么厚的棉衣,挺得好诱惑人。
麻三姑站在我房间门口,对我说:“昨晚听你爸妈说你叫白宝晴,我以后就叫你宝妹吧,早饭快好了,赶紧的起床吃饭吧。”
虽然这么早我实在是不愿意起床,但既来之则安之,其实我也很好奇在山村里大家都怎么生活的呢。
吃完早饭,麻三姑从后院里拿出几个大木桶,还有一根竹子挽着两个钩子的扁担,对我说:“宝妹,前面厕所的粪就要满了,今天我们去挑粪浇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