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当日听风斋损坏的各种字画怎么算。”
魏温早就看出,当日在听风斋是江倦故意放砚台,让人打碎引战。
“那么多假东西按真品的一半价格赔,你也能赚不少呀。”
江倦探究的眼神看向魏温,继续说道:“难道那傻少爷没赔你么。”
江倦为何知道那些假画?
一来,是因为那日去听风斋时,他注意到不少人喜欢用手摸画。
二来,他还看到在伙计的带领下,有人从书店里间走出来,手中拿着包好的画作。
买的人看上哪件,店里伙计会带人去里间展示正品,商讨价格。
倘若件件都挂正品,早被不长眼的看客摸掉色了。
对于魏温这个附庸风雅爱画的人来说,他怎么可以忍受有人随意乱摸。
所以江倦才知道那些画,只不过是赝品罢了。
“他自然是赔了不少。”
魏温露出得意笑容,转而用折扇拍了拍江倦胸膛,话语低沉。
“你变了,子倦。”
江倦垂目看着手中的弓箭,“那你觉得这样的改变,好还是不好。”
“好不好这要看对于什么人而言。”
“对我而言,还有什么比交到有趣的人更有趣的呢。”
江倦不禁浅笑,文化人的文字游戏。
“我要的东西你拿来了么。”
江倦话音刚落,魏温已经将一个木盒递给他,隐隐有一股清新的香味飘浮出来。
“你要这种深色胭脂做什么用?”
自然是用来给沈司呈上个深色号,遮掩一下他沈氏少主的脸。
“我觉得自己太白,遮一下。”
魏温瞧着江倦骑装束腕处露出的一小截肌肤,胜比美玉,怔怔道:“说的有理,的确有点白。”
“我先走了。”
“这么急着走干嘛?”
魏温不由失落,他突然觉得与江倦射会箭无人打扰。这远比两人以前读首好诗,赏幅好画更有意思。
“去看我家狗崽崽,下次再聚。”
看着江倦走远的背影,魏温折扇拍了拍手心,斜视一眼正在收拾弓箭的仆从,沉声道:“你家少爷最近养狗?”
“回公子,小的未曾听说少爷养狗。”
“那最近江府来了什么人?”
仆从沉思回忆一会,摇摇头,“小的未曾见过有人出入江府。”
魏温嘴角微微上扬,暗想:江倦要藏住一个人,又怎么会轻易让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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