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着这样的女人最后梦想幻灭,自愿栽到他手里也是乐趣所在。
所以这一年,看着这个女人想尽办法吊着他,未尝不是一种情趣。
可是一月前,得知朝鸽竟然将目标放到了俞逆身上,罕见地让他有了危机感。
原本目标是江修,江东庆总觉得这样的女人早完属于他,可是俞逆,他有一丝恐慌。看上了俞逆的女人,还真的会有再转头看他的那天吗?
江东庆喝醉酒了,想要强上,他以为朝鸽至少会认命。
没想到,这女人会反抗宁死不从。
他失手把她撞到洗漱台边,大理石的光滑边缘,直接磕破了她的后脑勺。
朝鸽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才完全康复。也因着这个原因,他总觉得一个老总,跟个年轻女人这样闹,失了风度,甚至厚着脸皮找了江修,求着让俞逆松口送朝鸽进组。
但是今天,朝鸽迫不及待想靠俞逆的行为,直接让他妒红了眼。
在他身边,朝鸽高冷的像冰山玉女,高高不可接近。
偶尔心情好,赏他一个娇俏的眼神,便让他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像个没尝过鲜的小处男心脏跳跃,欢欣鼓舞,似乎人到中年后逐渐涌来的衰老、性冷淡都在他身上渐渐消失。
这个女人让他一门心思钻了进去,而她看着俞逆的眼神,好像从一个神女变成了俗人,七情六欲,绕着一个男人转。
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朝鸽!
江东庆包了她这么久,第一次疾言厉色,痛失风度。
&ldo;李朝鸽。你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艹死在我床上的女人,敢给老子摆谱。&rdo;
江东庆从不说粗俗的话,他以为他有一个中年男人应有的风度,但是这个女人漠视的眼神让他像个毛头小孩。
&ldo;老子射你的时候,你喊的可是老子的名字!&rdo;
江东庆自出生都生活在上流社会,翻来覆去会说的那么几句腌臜话,还都是圈子里有名的混混那里听来的,所以反反复复就几个中心词&ldo;老子&rdo;、&ldo;艹&rdo;、&ldo;射&rdo;。
愤怒让他的脸狰狞地像个跳傩舞的江湖艺人,带着张牙舞爪的面具,驱赶着掠夺走朝鸽心神的鬼怪。
唾沫星子尽数喷在了桌上,原本还在电梯里忌惮俞逆的江东庆,此时理智尽数东流。
朝鸽面无表情听他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无聊的要打哈欠。也不知道他这干爹做的,一年多少钱,她给他加倍,送他做孙子,也不知道会不会答应。
算了,这么个玩意儿,估计也没人想沾手。
可怜江东庆骂了半天,没得到朝鸽一抹眼神。
而这些他编来的、压根不存在的话,已经是他能想来的最侮辱李朝鸽的方式。
他自以为朝鸽失了记忆,可以编纂一些事情侮辱她。然而,对面人压根不在乎,反而趣味盎然偷听隔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