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誊的目光落在地上,刚刚匕首掉落的地上,那把匕首是白九誊在今天去呼伦府之前交给宁蔻的那把匕首。睍莼璩晓
总觉得今天晚上的宁蔻有点奇怪,但是,白九誊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捡起地上的匕首,轻轻的搁在桌子上。
“你拿这匕首要做什么?”
“没……没什么,我刚刚只是拿出来想切纸的!”她眼神左右闪烁的撒谎道煨。
她那点小动作瞒不过白九誊的眼睛,一下子便看穿了她在撒谎,一把将她的左手握住从她身后拉了出来。
“你的手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他沉声问道,宁蔻这个小女人,总是隐瞒自己受伤的事情,这次恐怕也不例外。
宁蔻的手下意识的抽回,但敌不过白九誊的蛮力组。
摊开她的手掌,翻来覆去的打量了一遍,手上没有伤口。
他不甘心的拉开她的衣袖,将她整条玉臂都露出在月光下,光洁如玉的肌肤,无一分瑕疵,也没有任何伤口。
“看看,这不是没事儿嘛,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宁蔻嗔怪的抽回自己的手,把衣袖拉好:“这要是被朱砂他们看到了,铁定会以为你神经病的。”
她没有受伤,白九誊安心了些,不过,她大半夜的突然做出这种怪异的举动,着实令他担忧。
“是哦,可是,这个神经病却是你的相公,如果我是神经病,那你就是神经病的娘子。”
“是是是,我是神经病的娘子,好了,今儿个天晚了,我们还是睡吧!”她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打算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刚走了两步,身后的白九誊突然伸出双臂从身后搂住她纤腰,扯她向后,拉入怀中,她的后背透过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夏夏,今天晚上……可以吗?”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的沙哑,灼热的吐在她耳边,气息撩拨着她敏感的颈项,惹的她浑身燥热了起来。
不过,想到刚刚发生的那件事,她体内的欲。火在瞬间退去,身体反射性的推开他。
怀中突然一空,白九誊深邃的眸盯着宁蔻,僵在半空中的双臂缓缓收回。
“夏夏,你今天晚上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这件事,她怎么能告诉他?又怎么告诉他?
灼灼的视线凝视在她脸上,寸寸剜着她的心脏。
灵黠的美眸如丝般流转,片刻间脸上已恢复正常的表情,娇笑着退回他怀中,柔若无骨的小手拉回他的手臂环住自己。
“九誊,我只是今天很累,下次吧,好不好?”她仰起头看着他完美的下巴轮廓轻求。
白九誊宠溺的捏捏她的小俏鼻。
“我可以忍,一年的时间我都忍了,何必这么点时间?你确定你没事?”他在意的始终是她的身体。
“哪有那么多事。”她嗔怒的跺脚:“我现在很困,你到底还让不让我睡?”
“岂敢不让?”
白九誊拦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白九誊脱鞋翻身上榻,宁蔻突然翻过身去,背对着白九誊。
平常,宁蔻都会靠在他的胸前。
一只手臂从背后穿了过来,霸道的搂住她纤腰,将她拉进熟悉的怀抱中,他的下颌抵着她的发顶,耳后是他有力的心跳声。
屋外一阵风吹过,树枝摇动,月光将树枝的倒影映在窗子上,如鬼影在窗子上晃动。
这个夜格外的冷,而躺在白九誊怀里的宁蔻感觉很温暖,因为身后就是白九誊,他们两个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在一起了。
就这样与他躺在一起,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