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肯尼转身走开了,卢国斌苦笑着叹了口气。
肯尼拿起一瓶水走出木屋,将木屋周围警惕的观察了一圈,才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
这两天他实在太疲惫,为了卢国斌养伤,他选了这间木屋暂居,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和眼前郁郁葱葱的密林,这里的气息格外熟悉,以前的事又开始在脑子里循环播放。
十几年前他离开这里,十几年后,他又重新回到这里,就像画了一个圈,重新回到原地。
他没有告诉卢国斌,那天晚上他并不是被昆吉袭击,但那却是比昆吉还要恐怖残忍数倍的家伙们,所以就算现在他们栖身此地,也未必安全,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尽快离开金三角。
估计卢国斌应该已经换好衣服,他转身回到木屋里。
当他看到卢国斌的时候,刚含在嘴里的一口水又忍不住全喷了出来。
肯尼哈哈大笑着,看惯了卢国斌平时西装笔挺的样子,他实在想象不到,上身穿着一件无袖对襟长袖短衫、下身穿着纱笼裙的卢国斌竟然这么好笑。
&ldo;很好笑吗?&rdo;
被肯尼无情的嘲笑,卢国斌又恼又尴尬,就要动手把衣服扒下来,又被肯尼跑过来一把按住。
&ldo;穿着它,很好看,我保证不会再笑你!&rdo;
说着不会笑,却又忍不住笑了,令卢国斌哭笑不得。
穿着纱笼裙的卢国斌,少了那份威严,但是平添了许多可爱,他怎么都联想不到这就是平时那个一本正经、优雅风趣的卢国斌。
一整个上午,肯尼一直笑眯眯的望着他,视线舍不得从他身上移开。
……
下午时分,肯尼好像很累,一直靠在沙发上仰面睡着,两个小时一动不动,这个姿势看上去很辛苦,但是肯尼却睡的很舒服的样子。
本来上午还舒爽晴朗的天气,下午又飘飘洒洒的下起毛毛雨,阳光还是穿过薄薄的云层洒下来,细细的雨丝在阳光里拉长着线。
卢国斌的腿变得更痛,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受的伤,从肯尼回来他就一直能感觉到,肯尼似乎在有意隐瞒着某些事情,例如他是怎么受的伤,当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来到这,兄弟们在哪儿……
这些本来他应该知道的答案,现在却一无所知。
趁着肯尼熟睡,他在屋内寻找着,试图找到通讯器之类的东西,以便联络兄弟们,可是整个屋子都翻遍了却没有任何发现。
他将希望放在肯尼身上,谁知手刚碰到肯尼他就醒了。
&ldo;你在找什么?&rdo;肯尼微闭着眼睛问。
肯尼的警惕心很强,即使现在睡着了,稍有风吹草动他也能第一时间作出反应,刚才分明已经睡死的肯尼,却在卢国斌触碰到他的一瞬间就惊醒了。
卢国斌的手快速弹了回来,又不自然的掩饰着被发现的慌张。
&ldo;找什么?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你而已!&rdo;
肯尼睁开眼,扭头挑着眉看着卢国斌,额头挤出一条条纹路,一副还不清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