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哪有,明明是双赢的局面!&rdo;
阿久津∶&ldo;……&rdo;
少了一件外套白村还可以,不算太冷,他外套里还是件棉衣外套,他用雪搓了搓手,手上的血大体擦掉了,丢掉那捧鲜红的雪,白村握紧了一个尚还温热的硬物‐‐玻璃珠。
从猫猫尸体里流出来的。
白村把它对准落日西沉后昏暗的天空,不是错觉,它变亮了,湛蓝的色泽中飘荡了一点以前绝对没有的荧光。
关于迹部为什么要猫猫,白村很久没关注了,他不是忘了。而是因为他试探过那么多次猜出了一点,估计迹部能不可控、非自愿的通过猫猫获得什么信息。
这个珠子是白村穿越之初原身抽屉里的,白村看着好看便带在身上了,遇见猫猫那天这珠子在他兜里,后来换衣服时掉在哪个犄角旮旯,猫猫把这珠子勾出来玩,再后来迹部缠上他……
这东西有古怪。
真好,原来这个满是谜团的平行时空这么好玩!
太有意思了……
阿久津悚然一惊,寒毛直竖,抿唇跟着突然兴致高昂的白村。
白村停下脚步。
阿久津开始担心他会不会想杀掉自己给猫殉葬。
&ldo;带路啊,我又不知道你家。&rdo;白村打了个冷战,&ldo;嘶~没太阳冻死了。&rdo;
阿久津∶&ldo;……&rdo;那就好。
白村到阿久津家的时候,内心感叹自己蹭住宿的全是有钱人,阿久津淡定的用手一划两栋高级公寓∶&ldo;我家的。&rdo;
两栋,楼。
&ldo;单亲家庭,母亲做房地产的。&rdo;在锃光瓦亮的电梯里阿久津淡淡道。
白村∶&ldo;哼。&rdo;
阿久津∶&ldo;?&rdo;
白村撇嘴∶&ldo;万恶的有钱人。&rdo;
选择性遗忘他巨有钱的便宜哥哥,以及他自己恐怖的身价。
阿久津头发挡大半张脸,阴气沉沉∶&ldo;嗯。&rdo;
母亲生意越做越大,父亲还只是一个普通教师,受不了妻子的压力,两人摩擦越来越多就在他三岁时离婚了,母亲为了挣钱忙的不可开交,阿久津跟着爷爷在恬静的乡下长大,初中二年级时被接到东京上学,这个有钱的家里没有爷爷,没有父母,只有钱。
白村进门时被惊了一下。
空旷无人的屋子,挂满了书法作品,看得出一半出自同一人之手,风格平和自然,遒美健秀,起码是从事书法几十年的大家。
阿久津再次一脸淡定的用手指划了一下左边一墙的名作∶&ldo;我爷爷的字。&rdo;
一划右边墙∶&ldo;我的字。&rdo;
另一边的字稍逊一筹,但以他的年纪可以算作书法天才了。
白村看桌案上的笔墨纸砚俱是上品,心痒难耐。
阿久津泡茶回来发现白村摆开架势,沉静从容的手执毛笔,神态庄重。
饱蘸浓墨,笔走龙蛇,力透纸背,他此时意态风流,眼眸深深。
阿久津走近仔细欣赏,心中赞叹,和爷爷的水平差不多了,书法潇洒磊落,入木三分,风骨更甚,就是看不懂∶&ldo;是中文?&rdo;
&ldo;嗯。&rdo;白村好久没拿笔,书法退步不少,摸出打火机烧了。
阿久津默不作声的看他把字烧光,问∶&ldo;写的是什么?&rdo;
白村∶&ldo;社会主义好!&rdo;
阿久津∶&ldo;……&rdo;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