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槐默默飘到了谢寻的脑袋上,然后窝了下去。
“谢寻,这里好诡异啊!”
谢寻顿了顿,然后伸手拍了拍自己头顶的心魔,示意她不要在自己头顶上踩奶了。
秦槐撇撇嘴,停下了两只因为紧张而不断动作的小爪子。
而这时,刽子手已经开始动手了。
“今日便凌迟你,让你千刀万剐,受尽我们所受之苦,哈哈哈哈哈……”
明明看着是个文质彬彬的青年,但是那笑声却是如此的疯狂渗人。
仿佛是因为激动,他脸上的肉都在不自觉的抽搐。
刀尖刺入皮肤,一片肉被割下,血不断的涌出,很红,很刺眼,顺着身体的线条流到了地上,慢慢汇聚成一小团。
这血如同兴奋剂,也是躁念的开关。
人们狂躁难安,指关节因为隐忍而被捏的嘎吱作响,脖子也左右不断扭曲着,像是在克制自己。
秦槐不用去看都能感觉到周围人的变化。
肉被一片一片割下,刽子手的手沾满了鲜血,衣服也从白袍成了红袍,他的精神依旧亢奋,嘴角不断抽搐着。
而在这刽子手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恶犬。
尖锐的牙齿缝隙里全是肉渣,胸前的皮毛也成了鲜红。
每割下一片肉,便扔进这只狗嘴里。
咔吧咔吧嚼几下便吞入腹中,等待着下一次的投喂。
……
鲜血淋漓,肠子流了满地,这场面比秦槐看的任何一部恐怖片都渗人。
但这种可怖至极的场面下,人们却极度的兴奋。
甚至有的人都要按捺不住,想要冲上去了。
秦槐有些反胃的微微侧过了视线。
而就在这不经意间,她看到了那人脚踝处的一个青铜铃铛。
……这铃铛秦槐见过。
还是在刚才。
……在那看坟人手中的枯枝拐杖上系着。
不光秦槐注意到了,谢寻也注意到了。
所以这人和那看坟人是什么关系?
秦槐脑中飞快转动。
现在遇到的事情太过诡异。
所以到底是原书里的那段剧情,而自己又忘记了什么?
现在秦槐真的很后悔,没有认真看那些背景设定了。
“绝仙女帝,绝仙女帝?”
秦槐回忆着这个名号。
……很久之后,秦槐才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想起来了那么一点点内容。
那是被鱼肝油一笔带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