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宁,和廉无计在这家秘密的房间里,呆了几天,这段时间内,廉无计,保持光着臀部的形态,而且,每当廉无计的小无计萎缩精巧的时候,廉无计抄起一本裹在报纸里的小黄书,冲进浴室,从浴室出来后,廉无计的小无计,自会昂首挺拔,威武不屈,必须坚挺。
作为廉无计的肚子,廉宁,不可谓不心惊。敬我在天国的爷爷哟,您孙子快要坚持不住了,请您托梦给您光着屁股的儿子,叫他做一个威严的父亲,8要拿小黄书搞坚挺他的小伙伴。还有,就算他想这么做,也不要在他中年的儿子面前那么做。“我哭啊。”廉宁欲哭无泪。几十年的冷酷生涯,他早已经不知眼泪为何物,此刻,他的眼角却在酝酿悲催凄苦的泪花。
几天来,廉无计,廉宁,吃喝拉撒都在廉无计的秘密住所。
说好的感人的父子相会呢……
“又来了,父亲大人冷漠的目光又停留在我的裤裆上。”
廉宁很不自在。
“父亲大人,为今之计,我们先夺回廉氏家主的位置,方能进行下一步的暗棋。”
“吾儿。你接着说,父亲听着呢。”
廉无计鼓励廉宁说下去。
说与不说,于他无所谓,一切都在廉无计的算计中,包括他的独子。廉宁说的什么,廉无计,左耳进右耳出。还是太嫩了,吾儿。你的蛋蛋也是软的吗,像你这样被廉峥拿捏在手里,也是难为你了。廉无计露出危险的微笑。熟悉他的人应当知道,有人要死了。
“父亲,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廉宁问道。
几天,廉宁问了很多次,廉无计始终没有给他确切的答案。廉宁也猜不透廉无计在计划些什么,亦或什么也没计划,十几年的沉睡,那位不可一世的大人物,已经丧失了雄心壮志?
“这,这。”廉宁冷汗流下。不是没有可能,“看看父亲大人光着屁股的熊样,再看看他拿着小黄书的猥琐表情,我的伟大雄伟的父亲,什么时候需要依靠小黄书才能大力崛起小伙伴?这不科学!他,他一定不是我父亲。”廉宁开始否定光着臀部的正太廉无计。
“吾儿,我知你在想甚,莫急莫急。”廉无计说。
廉无计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不老实,摸鸡摸鸡。
“……”廉宁。
操。廉宁终于在意识里极为不敬的对正太父亲吼了起来。唤作以前,借给他几百个胆,廉宁也不敢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摆正了小无计位置的廉无计,再次严肃道:“吾儿,我观你气色浮躁。这样不好不好。”
“父亲!”廉宁加重了语气,“我且问你一言,你还是不是廉氏的家主,家主之位,你是坐也不坐?”
“哎,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光着臀部的正太父亲,拍了拍他臀部下的太师椅,“吾儿,我现在坐着的,难道不是廉氏的家主之位。我廉无计活着一秒,我就是廉氏的掌舵人。”
精光,光屁股小屁孩眼睛里有精光乍现!
中年汉子,为之一惊。
“这才是我熟悉的父亲大人呐。”
只是,他若不是现在这副尊荣,更完美了……
“吾儿,一切都在父亲的掌握中,廉峥,他以为父的代理人自居,且看他还能蹦哒几天。”
“父亲,你终于要动手了?!”
“我有那样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