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都知道他们这是为了什么事,无外乎是见小皇帝羽翼渐丰,不再是从前那个人人拿捏的傀儡皇帝了,劝不动谢翊,自然会想着到顾知微这儿探探深浅。
谢翊一把摔掉茶杯,更加愤怒:“他们究竟有完没完!竟敢追到这儿来!母后若是不想见,儿臣这就命人把他们扔出宫去!”
“无妨,本宫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说出花来不成。”
顾知微冷笑一声,走到门口,那群大臣见她面色不虞,纷纷垂袖抹泪:“太后娘娘恕罪,臣等也是为了我朝安稳啊!皇上如此年幼,哪里能明白臣等的良苦用心呢!”
“早朝的事情本宫已经知道了,你们可真是说得好听,还良苦用心呢,怎么不说是你们一个个软骨头,还没一个半大的孩子硬气!”
为首的兵部尚书费源一瞪眼,争辩道:“太后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臣等为了朝廷兢兢业业,说的每一句话办的每一件事无不是为了朝廷着想,娘娘如此看待臣等,实在是叫人寒心。”
顾知微不接他的话茬,只冷声道:“大邺的人要来,你们不想着如何筹谋,连应对的勇气都没有,这般对着大邺卑躬屈膝,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简直是让人笑话!”
“你们竟敢还妄想着用枢梁王来换取和平,你以为这是什么,这是草菅人命!这是在给我大夏丢人!”
顾知微句句不留情面,也句句直戳这几人的心窝子。他们以为顾知微一个女子,对朝政一知半解,只要说得好听,她又能说出什么来?还不是得点头答应!
此刻费源几人被她痛斥一番,脸上也挂不住,急道:“太后娘娘不必再为了枢梁王说话!国家大事当前,臣等只是不想再起战火,怎么说也是为了黎明百姓着想!”
“可太后娘娘沉迷于男女之情,与枢梁王的情爱之事又何须再隐瞒,以臣之见,娘娘既然要保傅砚修,就不宜再插手此事!”
顾知微彻底恼怒:“费源,你说话要讲道理!本宫与傅砚修清清白白,何时有过男女私情!”
费源也不甘示弱,高声争辩道:“京城内外传的满城风雨,难道还能是空穴来风不成!臣为了天下,今日就以死明鉴,若太后娘娘不能给臣等一个交代,就是一头撞死在这儿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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