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因为持母虫者可以随意操控中蛊之人,也就难免会用其作恶,从前我在大邺时不屑于用此法,便命人封存起来了,不成想如今再见,竟是在此。”
“此等邪物,绝不能留。”
顾知微又问:“那些刺客皆是被这蛊虫所杀,一击命中,无一幸免,倘若日后被有心之人利用,将这蛊虫下到我大夏子民身上,岂非丧国之乱?”
谢淮宴等人狼子野心昭昭,依照他如今凶恶惨毒的手段,往后还真指不定会做出何种举动来。
她越想越心惊,再看傅砚修时,如同救命稻草,赶紧拉着他问道:“那你可知这蛊可有解法?”
傅砚修垂下眼:“天下万物相生相克,自然有解法。”
“那如何解?”
顾知微眼前一亮,却见傅砚修闷闷笑了一声,拉起她的手,点了一下:“这一线牵可是大邺秘技,旁人求都求不来,孤口干舌燥的说了这么久,太后娘娘连个报酬都不给,这是要空手套白狼了?”
“枢梁王想要什么,尽管说就是,”顾知微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佯装不解其意:“金银财宝,皇宫的库房里有的是,你若想要,尽管去拿。”
“太后娘娘是聪明人,又怎么会猜不出孤想要的是什么?”
傅砚修稍稍上前,既不刻意靠近,也不显得疏远,与她保持了一个颇为暧昧的距离,在她耳边轻声道:“孤想要太后娘娘,娘娘给还是不给?”
“你!”
顾知微下意识向后退了一些,下一刻却又被拉回来,这次傅砚修贴的更近了,有力的胳膊支在她身侧,抬手轻轻触上滚烫发红的耳骨。
他不依不饶,眼神紧紧抓着顾知微的一举一动,又问:“给,还是不给?”
热烈的气息洒在耳畔,顾知微半边身子都麻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来,明明已经羞红了脸,却不服输一般,稍稍弯起腿,蹭上傅砚修的腰身。
傅砚修一僵,又听她笑道:“你若敢,本宫给你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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