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顾知微一抬手:“叫枢梁王前来对峙。”
傅砚修到时,天已经全黑下来了。
谢淮宴一向看不起他,还不等他进屋,就急着跳起来泼脏水:“傅砚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皇上下毒!”
傅砚修一身黑袍,立在门口:“你也配与孤说话?”
“你!”
谢淮宴被他一呛,又将矛头指回了顾知微:“太后娘娘你可看见了,他这是什么态度,我朝断不能留如此祸患,还请太后娘娘今日给本王一个说法!”
“太后娘娘若是再坐视不理,本王就是反了,也得对得起各位列祖列宗,为翊儿讨回一个公道!”
殿内渐渐安静了下来。
顾知微在心里斟酌,却听另一边道:“这是怎么了?”
谢翊刚刚醒来,只能勉强坐起身,听了众人的争论,他摆摆小手,对顾知微道:“母后,此事与枢梁王无关。”
谢淮宴心中不悦,又听他说:“是摄政王下午过来,给儿臣喝了一碗绿豆粥,儿臣喝完便觉得不舒服了。”
谢淮宴登时睁大眼,怒不可遏:“谢翊,你胡说什么!”
顾知微却不给他再说的机会,立刻命人压制住了谢淮宴:“皇上金口玉言,还能有错?来人!摄政王谋害皇上,把他给本宫拿下,囚禁在府,非召不得外出!”
“我没有!不是我下的毒!”
谢淮宴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月白的袍子早已染上沉泥,众人看着他愤怒扭曲的模样,如梦初醒,这还是从前那个善喜谈笑的摄政王吗?
待人散去,已是深夜。
顾知微谴太医熬好药,喂谢翊服下了,才问:“翊儿,还难受吗?”
“都怪母后没保护好你,以后再不会了。”
谢翊替她擦下眼角的眼泪,笑的有些没力气:“儿臣理解母后的苦楚,枢梁王已经同儿臣说了,母后是世上对儿臣最好的人!”
闻言,顾知微奇怪道:“枢梁王?他都说什么了?”
“他说从前母后就是听了摄政王的话,才会让儿臣去那么远的山上习武,其实母后也很想念儿臣,很惦记儿臣,只是有许多话母后无法说,他便同儿臣说了。”
谢翊想了想,又道:“枢梁王还送给儿臣一把桃木剑,说要与儿臣一同好好保护母后,不再让母后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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