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青竹也笑:&ldo;可这就是他最宝贝的地方啊,不是吗?如果您不是看中了这一点,何苦这么看重他?何苦还要把私事讲给我们听?已经受过很多伤了,男子汉大丈夫,哪有那么容易又受伤?况且我也会保护他。&rdo;
许一行愣住了,怎么自己什么都没说,这俩人就当着自己的面把自己剖析开了?
我是这样的人吗?
他不由自主想要琢磨,同时又惊讶于简青竹对自己的评价。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在演戏?
还在尽职尽责地扮演男朋友的角色?
他觉得有点懵。
只见郑义端起酒瓶,不由分说地给简青竹倒了一杯,又自顾自地与他碰了一下,说:&ldo;好孩子。&rdo;
而后一口干了。
简青竹带着笑意,双眼亮晶晶的,看许一行一眼,也端起酒一饮而尽。
许一行:&ldo;……&rdo;
怎么有种莫名其妙被安排好的感觉?
&ldo;吃菜,都凉了。&rdo;郑义说。
于是三个人端着碗,不再说话,狠地埋头吃了一阵。
吃得差不多了,郑义才拿出一本笔记本,推给两个人:&ldo;解完血咒,如约讲完刘仁刘遇的事了,现在来说说这一切背后的凶手吧。&rdo;
&ldo;唉。&rdo;许一行叹了一声,&ldo;高老师。&rdo;
郑义:&ldo;在她家找到好几副画,也有一些照片,里面都锁着少女的魂魄,大多是被侵犯过而后自杀的,有些是被人侵犯的,有些是被鬼。&rdo;
他顿了一顿:&ldo;其中有一个特殊些,死的时候才十三岁,是高玲玲的女儿。&rdo;
两人悚然,对视一眼,一时之间都沉默了。
过了许久,许一行才问:&ldo;那刘遇和方悦?&rdo;
郑义说:&ldo;刘遇的魂魄也找到了,十几个少女的魂魄,都已经由我亲手交到灵关了。&rdo;
&ldo;您这两天晚上可真是做了不少事啊。&rdo;简青竹说。
许一行看他一眼,突然有点心虚。
郑义面容平静,说:&ldo;指责所在。&rdo;又指指那笔记本:&ldo;看看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