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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夏叔芳劝他把情况向北京大学农学院说明一下,解除聘约。谁知彭家睦把头得像货郎鼓似的。叹了口气:&ldo;人,总得讲信用吧!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已经答应了人家,不便再改口。&rdo;

夏叔芳知道彭家睦一向很讲究信用,也就不再勉强。在暑假之后,夏叔芳和彭家睦一起来到上海。夏叔芳从上海坐船到青岛,而彭家睦则出发去北京。他们俩分道扬镳,各奔前程。

◆两封来信

1947年8月底,彭家睦来到北京。他在北京大学农学院土壤系,担任了土壤调查及土壤物理学助教。在那里,他工作了一年,独自编写了《土壤物理实验讲义》,带领学生们进行实验。

另外,他还进行了关于中国土壤的化学分析与机械分析方面的研究。夏叔芳则在山东医学院当了一年助教。他们之间保持着密切的书信来往。

1948年暑假,夏叔芳回到南京。这时,她家里托人在南京给她找到了工作,于是,她便转到南京中央大学物理学院生物系担任助教。

彭家睦在这年暑假从北京回到广东探亲。经过上海时,正好王应睐教授已调到上海的&ldo;中央研究院&rdo;科学研究所筹备处工作,便去看望王老师。王应睐缺少助手,劝彭家睦到上海工作。这时,彭家睦的一位同学因失业而万分痛苦。彭家睦便把北大农学院土壤系的工作让给了他。自己应王应睐之邀,到上海的中央研究医学研究所筹备处工作,当时的职务是&ldo;技佐&rdo;。由于那篇关于&ldo;黄豆芽&rdo;的毕业论文还没有做完,彭家睦在王应睐的指导下,继续进行这项科学研究工作。

不久,彭家睦收到了两封来信。

一封信来自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是彭浙写来的。当时,彭浙在美国学习,知道芝加哥大学招考生物化学研究生,想让彭家睦到那里去深造。信中说,美国对于中央大学的毕业生是优待的,只要有一个知名教授介绍,就很容易考取。彭浙建议彭家睦请王应睐教授写封介绍信,手续很快便可办妥。

另一封信来自于南京,是夏叔芳写来的。夏叔芳用暗语告诉他,这里有人要北上,到&ldo;山那边&rdo;的&ldo;好地方&rdo;去。她征得他们的同意,可以一起北上。夏叔芳在信中问彭家睦,是否愿意北上?如果愿意,就结伴同行。

这两封信,犹如两颗石子投入彭家睦的脑海,激起了波澜。他犹豫,旁徨。

到美国留学去,这是他曾经向往过的,并对二哥谈起过。正因为这样,彭浙尽力在美国为他办好了手续。

到&ldo;山那边&rdo;的&ldo;好地方&rdo;去,这也是他向往的,并且对夏叔芳说起过。正因为这样,夏叔芳一有线索可以到那里去,立即写信告知。彭家睦从地下党员那里知道,&ldo;山那边&rdo;的天是&ldo;明朗的天&rdo;,那里的人民&ldo;好喜欢&rdo;。

彭家睦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他什么地方都没去,依旧在上海。

为什么呢?

原来,他先是决定到&ldo;山那边&rdo;去。写信给二哥彭浙,告知不准备去美国了,因为目前祖国更需要他。

在回绝了去美国之后,彭家睦准备好行装,打算北上。正在这时,夏叔芳来信,由于情况发生了突然变化,原先说好要同行北上的那个人,匆匆带领全家走了,来不及跟夏叔芳、彭家睦同行。

线,断了。彭家睦失去了北上的机会,只好仍滞留在上海。

这时&ldo;山那边&rdo;的捷报如同雪花飘来:

1948年10月14日,锦州解放。

11月2日,沈阳解放。

1949年1月31日,古都北平和平解放。

4月23日,百万雄师过大江,一举攻克南京。

为了保护&ldo;中央研究院&rdo;里的仪器、设备,迎接解放,彭家睦在地下党的领导下,参加了保护工作。

5月27日,红旗终于飘扬在中国最大的城市‐‐上海的上空。彭家睦欣喜地迎接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代表前来接收&ldo;中央研究院&rdo;。

这年,彭家睦24岁。在他的成长史上,揭开了崭新的篇章。

第四章进步

◆入团

变了,彭家睦变了,彭家睦明显地变了!

本来,彭家睦孤不合群,沉默寡言。如今变成热心于社会工作,热情奔放了。

本来彭家睦对政治漠不关心,埋头科学。如今变成了一个积极要求进步的青年。这是因为新中国成立了,全国都变成&ldo;山那边&rdo;的&ldo;好地方&rdo;,彭家睦怎么会不热情沸扬!新中国成立后给彭家睦上政治课的第一位&ldo;教授&rdo;,便是上海市市长陈毅。

新中国成立不久,上海的原&ldo;中央研究院&rdo;便改组为中国科学院上海分院,彭家睦在生理生化研究所担任助理员,继续研究黄豆芽中的植酸酶问题。一天,彭家睦接到通知,说是上海分院要开大会,请首长作报告。

上海分院全体人员都到齐了,总共才二百多人。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灰布军装的中年人来到会场。他身体壮实,前额宽阔,落落大方,边走边跟熟人点头打招呼,身边只跟着一个警卫1。彭家睦一问,才知道这位中年人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陈毅市长。

陈毅走上讲台,手中没有稿子,却口若悬河,侃侃而谈,按照那时候的习惯,作报告的人总是站着讲,听报告的人倒是坐着听。陈毅一讲,总是三四个小时,站在那里毫无倦意。有时讲到一半,警卫1附在耳边请示什么急事,他处理了又继续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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