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芙下来,严芳雪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这才对。”
之后她对还站在马腹边的刘成飞喊道:“表哥,走了。”
阿芙打开车厢一侧的小门,放下小梯,而后等严芳雪先登上后才跟着进入车厢。
阿芙以前坐过的马车都比较简陋,车厢大多是木板,内部两侧就是座位,硬硬的,震动感很强,坐的时间长一点屁股就会不舒服。
但是这辆飞马车显然比阿芙以前坐的马车高级许多,内部宽敞,只有四个座位,中间还有一个可以煮茶的地方,铺有毛毯,没有见到严芳雪的行李,应该是放到夹层里了。
严芳雪坐下后,阿芙才在小窗边的坐垫上坐下。
严芳雪看了看阿芙,说:“阿芙,你以后最好不要跟男人走得太近吧,莫要被人占了便宜。”
呃,我有什么便宜好占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而且,在外面历练赚钱哪里能不跟男人交流的,感觉跟男人交流比与女人交流容易的多了。
阿芙说:“芳雪,没关系的,我不在乎这些东西的,我可是武者,太去在意那些俗礼反倒不好。”
严芳雪见阿芙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说:“武者和男女之间的礼节并不冲突吧,女武者也是要嫁人的啊。”
嫁人这个词对阿芙来说实在是太过劲爆了,她可从来没想过嫁人这种事情,别说嫁人了,要她喜欢上一个男人感觉都是天方夜谭,她脸蛋涨得通红,活像只煮熟的大虾,对严芳雪摆摆手说:“不不,我一个男,哦不,女人,不,男人是不可能嫁人的,不不存在的。”
严芳雪一听阿芙的话,心中焦急,什么你是个男人,不能嫁人,你明明是个女子啊,看来阿芙的病很严重啊。
她抓住阿芙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阿芙,你不是男人啊,你是个女孩子啊,而且你生的这么漂亮,修为又高,以后想娶你的人恐怕是要从南门排到北门去啊,别说什么不嫁人的。”
阿芙甩开严芳雪的手,小小身子缩到角落里,瑟缩着说:“不,不,不,不可能的,嫁人这种事太可怕了,芳雪你别说了,我不听。”,语罢就用手掌捂着了耳朵。
严芳雪看到阿芙现在的样子,觉得她心病已深,现在不能再说太多了,也就不再说嫁人这种了。
她对阿芙说:“好,好,我不说这个了。”,开启手边的玄晶炉,开始煮水,说:“过来吧,我煮茶给你喝。”
听到严芳雪的话,阿芙才慢慢从角落里爬到煮茶的地方。
严芳雪显然经常煮茶,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茶具间游走,赏心悦目,阿芙专心看着严芳雪她煮茶,心情大好,小脑袋跟着严芳雪的手指转来转去。
不久后,一股淡淡的茶香弥漫在车厢内,严芳雪做出请茶的动作,对阿芙说:“请。”
阿芙伸手拿起一杯,小口小口地喝下,装作在品茶的样子,说实话阿芙根本不会品茶,不管是一斤一两的,还是要用玄晶买的,她感觉味道都差不多,效果也只是提神了,相比之下,她更喜欢一大杯白开水。
不过好像越国无论贵族亦或者是平民百姓都有喝茶的习惯,现在严芳雪煮茶给她喝,牛饮就对不起别人认真煮的茶!了。
好不容易喝完一杯,她把茶杯放回茶几上,说:“很好喝。”
严芳雪温婉一笑,说:“那就再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