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没再说话。
大年初一,林痕起的比上班的时候还早,不到八点就赶到了贺景在郊区的别墅。
保姆告诉他贺景还没醒,林痕先把饺子放冰箱了,保姆又问要不要煮了。
“不用,等他醒了再煮来得及。”
“好的。”
林痕这一等,就等了三个多小时,十一点贺景才醒。
林痕听见动静立刻跑到楼上。
贺景吐掉漱口水,又往脸上扑了捧冷水才清醒一点,灰色睡衣软化了尖锐的气场,冷光灯下皮肤白到近乎透明,凌乱的发丝让他显得温和了许多,水珠顺着下颌线滴落在领口,陷入锁骨,引人无限遐想……居家状态的贺景依旧迷人。
林痕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一眨不眨。
上天就是这么偏爱,有的人搔首弄姿也就那样儿,有的人随随便便干点儿什么都那么赏心悦目。
“看傻了?”贺景抬手一甩,几颗水珠落在林痕脸上。
林痕猛地清醒过来,抬头就看见贺景走了过来,还没说话就被按着肩膀压在墙上吻住。
贺景单手按住他后脑勺,5厘米的身高差让林痕微微仰起脖子,只僵硬了一瞬就顺从地靠到贺景掌心。贺景心里应该还有火,霸道地吻着他嘴唇,又麻又疼,放在腰间的手毫不温柔地丈量着怀里人是不是又瘦了。
两个男人的吻,暧昧凶狠,不像是两个人,更像两头耳鬓厮磨发泄情绪的猛兽。
贺景各个方面的天赋都不是林痕能比的,唇齿间传递的情绪和温度让他神志不清,没一会儿就换不上气了,但还是紧攥着贺景的衣领往下拽,带着剩最后一口气也要把眼前的人吞进肚子里的气势,恶狠狠又毫无章法地亲着。
贺景眉梢一挑,随即低下头,细密地问了一会儿,转移阵地,一口咬上脆弱的喉结,齿尖危险地碾过。
林痕低哼一声,微微皱眉。
低哑的声音就像某种信号,贺景一把握住他肩膀,按着他翻了个面,脸贴在墙上,干净的后颈暴露无遗。
林痕是beta,腺体、信息素,这两个对alpha来说无限诱惑的东西,他一个都没有。
但贺景还是喜欢咬,留下齿痕,溢出血珠,再慢慢舔|掉,听贺景倔强忍住又溢出来的喘……
冰凉的墙面让林痕微微清醒,贺景略高的体温却愈发清晰……
猛兽欣赏够了,毫不留情地下嘴,后颈的痛让林痕眼前逐渐铺满红色,他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最爱的人,
控制我,
伤害我,
愉悦我。
……
从浴室出来后林痕嘴角后颈丝丝地疼,不知道出没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