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后来这人就不知道了,他说自己比程子杨释放的早,出来以后就去参加反政府武|装了。&rdo;
&ldo;多亏了维|和|部|队坚持奉行人道主义,不然哪来这么巧的线索,真是好心有好报。&rdo;
&ldo;但这到底只是那个战|俘的一面之词。&rdo;荣臻皱着眉思忖。
&ldo;对呀,我们也很想要去那秘密监狱核实一下,但这太难了。&rdo;
&ldo;法子倒也不是没有。&rdo;荣臻沉沉答道。
&ldo;真的吗?什么法子啊老板?&rdo;安迪面露喜色。
&ldo;明天你跟我去个地方,今晚不用回去了,去睡二楼最南边的客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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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色流光皎洁,昏黄温吞的颜色像是有着催眠的魔力。
可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安迪,明明很累,却难以入睡。
莫名有点想念起那个&ldo;明月&rdo;来。
时间拨回到海地发生暴恐袭击的第二天。
安迪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床上,窗外一片安静祥和,好似从未经历过一场脑袋拴在裤带上的战斗与厮杀。
因前夜腿上的枪伤流血过多,安迪最后还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醒来时习惯性的看了一下国内的新闻,得知苏悦言又作妖了,赶紧给荣臻打了个电话。
打完电话,他就在揣测荣臻的用意,作为他身边最信任的人,安迪很早之前就意识到他对乔佳期生出了许多怀疑之外的感情,然而他怒气冲天的矢口否认过几次之后,安迪也不敢再提。
没一会,安迪也收到了那两具尸骨重见天日的消息,恍然大悟,愤愤的把手机丢在了床头,哪成没控制好力度,一下子把手机丢下了床。
腿动不了,安迪尝试了各种姿势都徒劳无功,正仰躺着试图从床边来个高难度下腰捡起手机时,病房的门开了。
安迪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帆布鞋。
以及紧身小脚牛仔裤包裹之下细长直的一双腿。
腿精本精,
鉴定完毕,
盖章。
&ldo;不是腿上中了枪伤吗?没听说是脊柱骨折高位截瘫了啊。&rdo;一道悦耳的女声响起。
不等他答话,突然领口一紧,天旋地转的就回到了床上变成了仰卧位。
安迪懵逼了一瞬,终于好像似乎大概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