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传闻,北辰靖王之所以军政通吃,全靠凭借美色,与当朝太后叔嫂之间不清不楚。
虽然这股谣言已经在北辰被血腥镇压了,但是南渊人可是对此津津乐道。
凤于归连方才的羞辱都忍了,此刻却惊了,“殿下!不可啊!”
可是已经迟了!
层层叠叠的纱帐后,阮君庭杀机骤起,一道强悍的力道轰然惯出,直击景元礼。
与此同时,凤乘鸾几乎与他同一时间出手,整个人连带着凌厉的掌风从头顶上破风而下。
阮君庭霎时收了袭向景元礼的力道,一掌迎上从天而降的凤乘鸾!
两只手隔着厚厚的纱帐,一触之下,劲风四起,阮君庭绞了纱帐,将凤乘鸾裹在里面。
凤乘鸾另一手顺势扯了帐子,缠住阮君庭!
两人同时被纱帐裹住,近在咫尺,缚手缚脚,短兵相接,砰砰砰!一招!两招!三招!
魔魇众将震惊!
哪儿来的小毛头,居然能转眼间拆了王爷三招!
轰!两人同时将周身纱帐炸开。
凤乘鸾乌发飞扬,一支发簪,正抵在阮君庭的咽喉上。
而阮君庭也刚好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一个银白锦缎的王裙,一个下等卫兵红衣黑甲。
相视之下,凤乘鸾一愣!
桃花树下那个人?
他就是阮君庭?
她与他斗了二十年,从未见过他面具后面的模样,如今重生,竟然相见不相识!
只是他今日身着王裙,比起那日桃花树下更……更……呸!。
凤乘鸾唰地先收了簪子,“王爷息怒,五皇子殿下少年任性,口无遮拦,王爷若清者自清,何须动怒,反倒落得个杀人灭口的嫌疑。”
阮君庭捏在她脖颈上的手,稍稍加了力道,“一个埋伏在房顶的小刺客,自身难保,还有功夫教训本王,替旁人开脱?”
凤于归匆忙来到两人之间,生怕女儿真的被这么掐死了,“王爷,这是凤某三女乘鸾,当年曾受过王爷恩惠,今日只是好奇,前来观摩,方才护驾心切,冲撞了王驾,并非刺客,请王爷手下留情!”
“凤乘鸾?哦,原来是凤少将军。”阮君庭拉长了强调,他一早就从屋顶上的呼吸声中分辨出她是谁,可这会儿却仿佛才第一次认识了一样。
阮君庭眸色略略一深,放了手。
这小细脖子,若是手劲儿再大点儿,咔嚓一声,一定很好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