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上前,他握住地上女人手臂,拖着她起身离开办公室,顺便带上了门。
走向窗台,慕以瞳伸手推开了窗,靠在窗边等着味道散尽。
温望舒捏捏眉心,沉冷发问:“你来干什么?”
“怎么着?温先生怪我耽误了好事?也是,软玉温香在怀,温先生想必自有一番缠绵悱恻,却被我这个没有眼力见的给搅和了。”
屏蔽她酸溜溜的话,他再次开口问道:“你来干什么?”
慕以瞳咬唇,八分自嘲,两分委屈,“雷旭琛说你胃出血,我……”
我担心你到了嘴边,被她狠狠咽了下去,换成:“我来看好戏。”
“胃出血?”温望舒轻嘲,“你信了?”
“没信。”她脸不红气不喘的口是心非。
好吧。
在那个当下,她确实信了。
那么明显的谎话,她就真特么的信了。
她就是个傻哔!
“我走了,远扬还有一堆事情等我忙。”
她说完,抬步往门口走。
“你来干什么?”
第三次,问出这句话。
和前两次完完全全不同的意思。
是啊。
死乞白赖要分开的人,不就是她吗?
她来干什么呢?
为什么一听关于他的事情,她就这么情不自禁呢?
“你当我犯贱行不行?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慕以瞳咬牙切齿,很怕他再继续追问下去。
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即将溃不成军。
“犯贱?”
犯贱的,又何止你一人。
摇晃着站起身,他一步两步三步,朝她走来。
听到脚步声,慕以瞳整个人都僵住了。
就好像被女巫使了最狠毒的冰冻魔法,动弹不得。
他就站在自己身后。
他在看着她。
那视线炽热到,好像把她背上的皮肤都灼烫了。
贝齿咬住下唇,她用尽全身力气动了一步,下一秒,整个人被攫进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他的手臂勒在她身上,收紧如钢丝,她的五脏六腑统统被割裂,鲜血满地,血肉模糊。
往后仰头,她靠在他脸侧,和他呼吸相闻。
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问他:“你醉了吗?”
温望舒沉默着。
慕以瞳闭上眼睛,“告诉我,你醉了。酒醒以后,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