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要问我目的何在,这很简单,人生在世我也总想着能多做些好事,让你看清真相多少也能算作是我的一件功德了。”我回答了这样一句光面堂皇的话语,而那人却也只是展露了意味深长的轻笑。
时辰如白驹过隙,需着好生把握掌控,见着他没有别的问题需说了。我即刻便对他施行了单隐之术。见着他的身躯渐渐地变得透明,可脸上的神色却坦然自若,一时间我也有些看不明白了。
“你走吧,我说过的话定会算话,况且,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有着什么秘密想要让我知道。”好似觉察到了我的目光注视,他先一步的开口说了一句,这句话语让我莫名的心安,便信任他的先行了一步。
接下来的事就容易办多了,只需把那个女人一并弄到这里来就可以了。我心中计划着,快步的便向着那女子的寝宫飞去。好在人的视野都是望向前方的,一路上我也没有被什么人瞧到了踪迹。
很快的飞到了那女人寝宫门前,轻而易举的便随着内监混入了她的宫寝室。看来森森皇宫,戒备同把守也并没有那么密不透风啊。这样想着,我脚步也增快了几分。“喂,你站在,你是什么人!”同行的太监中,一小厮注意到了我,即刻便高声的叫了出来。
他这一叫不要紧,反正动手也是迟早的事,我无奈的揉了揉拳头,随后一下子便揍在了那厮的鼻子上。他一边嚎叫着倒向一旁,一边则是开始大声呼喊着周围的几人将我抓获。
“来啊来啊,怕你们不是?”我开口说着,话语的声线也是爷们儿到不能再爷们儿的粗矿之音。看来有时候变个嗓音,气势真的能豪迈许多。我洋洋得意着插腰等着,而他们也不负众望的一把扑了过来。
兵来将打水来土掩,一手一个很容易~这般轻松地想着,很快的,这一群送入口中的”开胃菜“便横七竖八的躺的七零八落。我摸了摸打的有些乏累的拳头,随后大摇大摆的向着那女人的内闺走去。
果不其然,她已然听闻了方才的声响,正小心翼翼的躲在一处窥探着局势呢。她的手上好似握着一个利器,看来是准备送我归西。不简单的女人,果然是名不虚传。。。。。。
我心中忌惮着她,可行动上却半点退却之意都不存着。真的要较量起来,她终究是实力不够的。
“娘娘,他来了,他好像想着我们的方向走来了。”她身旁的婢女怯懦着的说着,身躯的抖动也都尽收我眼。看来,我先前要求她身边不要留着人的话,她是压根儿没放在心上。既然这样,这贴身的宫女也就得委屈她暂时的睡上一觉了。
我加快了脚步,想着她的方向极速前进,她的手微微扬起,好似已经做好了同我抵抗着的决定。我邪魅一笑,随后快准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腕,这抓握着的力道虽是没使全,但知道逼着她缴械投降还是绰绰有余的。
“吧嗒。”一声清脆的声音戏弄耳畔,而那坠入地面的细簪也昭示了某位娘娘的心狠之意。簪尾上好似还闪现着一些粉末状的细末,而我一看便能猜测到那是何等致命损人的毒粉。
“娘娘好心计啊,自己手持着簪首,还巴望着以簪尾上的毒粉将我谋害啊,啊?是不是啊?”我一边厉声逼问着她,一边则是一分一毫的施加着手劲的力度。
“你,你既然都看出来了,又何必要问那么多,虽说这里的人暂时被你制服了,但皇宫远远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在等上片刻定会有人将你带牢中审问。”华裳气势不减的说着,丝毫都不惧怕我的模样,展露眼前。
正当我盯着她暗自琢磨的时刻,却警惕的从她的双瞳中读到了一个眼色。而这一眼色,正是他向着身旁还未被我来得及处置的婢女强行施发的。我心中有了打算,趁着婢女即将对我施行毒手之际解决了她。
所谓的解决自然不会像她一般歹毒的置之死地,我所做的不过是依照先前所想,让她暂时睡上一觉而已。
”你!你好大的胆子,说罢,你到底想要什么,到底是什么目的?“眼见着婢女倾倒在眼前,华裳努力维持着的镇定总算是消失殆尽。她的慌乱显露无疑,而我则是没有多话,隐着身挟持着她向着目的地飞去。
女流之辈的,颈项处有架了把刀,这等险峻时刻,她自是不敢多做挣扎。顺利的将她也带至了目的地放下,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就等到需要之人来时,放开她顺势现了她的身形。
我静静地等着,等了顷刻之息,耳边总算是听到了一声声应接而来的脚步声。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时候我们的主角也该是时候登场了。我提起了心,随后紧紧地盯向了门口,门外那人的衣角慢慢的显露,而那衣角处显现的花纹则正是今日萧生夏所着。
我点了点头,随后松开了刀柄在极为迅捷的撤退到一旁解开了华裳身上的隐身术。这时候,只要留着他们二人的单独会面便已足够。华裳的身形渐渐地显露,而她的身躯也反应极快的向着门外跑去。时间非常不凑巧,她离着门口只剩下几步之遥时,萧生夏已然完全依着身形的优势挡住了她的大半条道路。
“你,你又是谁?”华裳问着,眼神也警惕的打量起了眼前之人。天色已经渐晚,这间久未清扫过的房子也暗沉的难以辨清相貌。“我,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萧生夏说着,脚步也渐渐前进着,仿佛如同即将要爆发的焰火。
“你,你是那个孽种?”华裳后退着,嘴上的话语却一直维持着毒辣的风格。我觉着接下来的戏剧会跌宕起伏,便乘机瞅了眼安置那人的地界。
好在被隐身的人能够被施以隐身术的人得以瞧见,不然,我或许就不能完全的判定出那人是否能够遵守承诺,直到事情的真相完完全全的揭露于现实之中。
那人的双手好似攥的生紧,打量他们的眼光也充满怀疑,我想,他应该是未曾预料到这二人会于这等时机会面于此的罢。“孽种?你到现在还有脸面叫出这句话?当年的事,你死后或许都没有脸面去面对于我的母妃罢。”萧生夏忽而高昂的话语将我吓了一跳,转而便将目光重新挪到了这局势紧张的二人身上。
至于那人吗,想必他也会存着耐心,静静地将这场险峻的双人交锋收入眼底。”怎么你想要为你的母妃讨回些什么吗?我死?我死后也定时会在一无暇之境,定不会同你母妃那等蠢女人相会黄泉!“华裳说着,嚣张的气焰依旧丝毫不曾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