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琅起先还有意的避及着我,但由于我的脚速甚快的先决条件,他终究还是没有躲闪过我的来回盘旋。
“好了,真是服了你了,既然是为了咱们整个种族而战,那么我应从你便罢了。”薛琅实在没得法子,只得大义凌然的顺应了我的设定,投身成为了灭锐大队的先锋领队。
“对啦,我的救命恩人这么早便上塌入眠了啊~”薛琅随意的游移着神色,便瞧见了榻上那静躺着的“睡美人”。也是,那样的存在,实在是让人难以忽视略过。
“嗯,他今日忽发作死之症,尤为乏累,便早早的入睡了。”我随口编出的说辞,竟真让薛琅深信不疑。他关切的问了几声,所问之事,皆是关于一些专业名词和症况的解说。
例如,作死之症为何?例如,作死之症的后果?我本想不作回答,沉默带过,但考虑到了他定会追问连连,便颇具耐心的同他解释道:“所谓作死之人,是指人没来由会对他人做一些古怪的行为。而这些行为通常会让人怒急,从而便触发了作死之症的后果,这后果呢,无非是头痛晕厥或者是头上长包。”
薛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的心中则是松了一口气。天呐,总算将他糊弄过去了。正当我端过平桌上的清茶备着饮水时,他忽然的吐诉的一句话,却又让我摔碎了茶具。
“同类,这样说来,你……你是不是也患了这种作死之症?”薛琅问候的恳诚,声线中更是多了几分关切之意。我方想着多加申辩反驳几句,他却又自顾自的为我哀婉着。
“我实在是对同类你关心少了点,没想到你同救命恩人苦命鸳鸯,竟都得了这样的病症。”薛琅简直是玛丽苏技能满max,他的圣母曙光简直亮瞎了我的24k眼。见着他口若悬河的说着,我连插话的空隙都寻不到了。
没办法了,老办法施行。我面带着笑意的向他走去。那样的笑容展现在那样的容颜上,定会是极为魅惑妖冶的。薛琅好似不吃这一套,依旧自导自演着编纂的剧情。我眼疾手快,挥掌之下便决断了他的话语。
当他倒下之时。我依旧是以一个美人入怀的姿势候着。哎,若他当真同尊上爹爹是一人,那么若他以后记起此事,定然会面色愧红难消罢。我摇了摇头,甩开了这些奇怪的想法。明明都说了不在纠结他的身份。如今打脸这样真的是不明智的。
我心生了一个极为腹黑的想法,这般无耻的事估计也只有我能想出来了吧。我先是在脑海中脑补了一边剧情,那画面,光是联想便是太美不忍直视。既然两个都是麻烦人物,且让他们好好交流一番?
我将怀中的薛琅也放置到了床榻上,两人所中的皆是同力的掌风。而这三成力的掌风,则是有一个秘效,那便是能够让人至少睡上几个时辰。既然是入眠了吗,那么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应当也是常理之中吧~
我奸险的笑了几声。随后背对着他们进行了施法。这个法术,还是我那是在竹林初学的法子呢,现在想来,竟也能派上用场?
我扬指一提,他们身上的衣带便自行的飞到了我的面前,再次双指齐并下扬,他们的外衫便也齐并与我的身旁。按照衣量来计算,想必依然达到了衣衫不整的水平了。我收了手,私心想着还是应当留些余地与他们。
我以秒速偷瞄了一眼,随后便即刻转过了头。我面色淡然。随后缓缓的从袖口抽出了一条帕子,那是萧生夏以往私备予我的,为了防止我,流鼻血?
我将前来捣乱的鼻血抹了个干净。随后回到镜前将锦儿的面容重新覆之。还是这幅面容顺眼,我暗自感叹了一声,便对着镜中的容颜展露了浅笑。收拾得当后,我便将自己的周身之境施行了局部隐身。
这样,几个时辰过后,便能亲眼目睹一场好看的情景喜剧了。我闭上眼。随后以背抵着桌台入了梦眠。只是几个时辰,想必很快便会迎来吧,我怀抱了美好的期盼,半梦半醒。
几个时辰过后,床上的二人皆开始有了动静。我的耳朵捕捉声音向来敏锐,听见着衣被的悉索声,再加上心中念之,很快便催动着神经进入了清醒的状态。
若是按照中招的先后来看,萧生夏应当是先清醒的,可若是依照着身形位置来推断,薛琅又应当是动静微响的。我不敢离得太近,既是怕被他俩觉察,也是怕控制不住流鼻血的冲动之欲。
萧生夏缓缓的将双眸睁开,眼神方微微定位,便瞧见了对侧之人的睡颜。萧生夏意识还有些滞留,他看着眼前之人,有些熟悉的面容,竟混淆了虚实。“阿南?是阿南吧。”萧生夏温柔的唤了几声。
我坐在镜旁,距离床榻还是有些距离的,听不清他们的轻声细语,只能微微的瞧见他们的身躯动辄。我瞧着没寻到什么爆点,竟有些耐不住性子的,想要走近些一探究竟的冲动。
“阿南,该起床了。”萧生夏的神智同思想,仍然未复寻常。他将眼前之所见,与脑海中那人的相互重叠,一时都难以分辨梦于现实。薛琅忽闻耳畔好似有什么人在低语着,便也将双眸渐变展现。
他眼前浮现的不是他人,真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他的救命恩人……此刻看他的表情?薛琅有些迷茫,难道自己有重新获宠了,难道自己大鱼大肉饕鬄盛宴的日子又将迎来?
薛琅幻想着竟不自觉的笑出了声,这声笑总算让萧生夏清醒怡然了,这个人?竟不是她?
“怎么了,救命恩人?”薛琅小声的问了一句,他的丝毫没觉察到现在的情势又多诡异。他的目光依旧是如同和煦的阳光,带着润心的温度和舒适的气候。
“你这女人,怎么爬到我床上的!”萧生夏此刻显然是还未全然清醒,他的话中带刺,却依旧是没将重点抓住。我总算听见了这样的一句关键词,差点没笑岔气,想不到薛琅的男女之身还终究是一个迷啊。
我探着耳朵,继续仔细的倾听着,希望接下的戏码,能够演绎的更为出彩些?
“救命恩人?”薛琅再次唤了一声。对于萧生夏的情绪转变,他也有些迷糊,可更为迷糊的是,怎么有种凉凉的感觉?
“啊!!!”萧生夏先着薛琅一步吼出了声。
然而,我则是在一旁笑开了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