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类,“无关痛痒型”,他们不在乎朝堂的琐事只是想着事不关己做个看客即可。
第二类,“担惊竭虑型”,他们切身关切着朝政之事,事无大小、轻重、皆要关怀备至。
第三类“结党迎派型”,他们刻意拢落同等级抑或上下等级的官员,互相效力于同一阵营,而这些阵营之主则是登帝位有望的皇子。
第四类嘛,所指的臣包含了“儿臣”这个称谓之人,他们有些淡泊朝事,有些则是专注于每个能获圣宠的机会。
“生夏,朕问你话你为何不答,有看法你说便是,即便是无所见解,也该回应朕的话吧。”萧帝见萧生夏迟迟不语,众臣又都紧盯着他,不禁开口帮着他解围道。
“回禀皇上,生夏思虑后觉得二哥此计可行。”
萧锐本以为这七弟会鄙薄一番他的法子,却没想到他竟赞同他的看法,先前的埋怨也就消减了许多。
“生夏赞同锐儿的法子?那好,就让锐儿……”
“陛下请等等,老臣见七殿下似乎还有话要说。”萧帝本以打算让萧锐着手试炼一番,被贺司徒硬生生的截断了话语,不禁有些震怒。
“贺卿还真是无时无刻都没忘记关注着生夏,连朕的话都敢打断。”贺司徒这才反应道自己的失礼一说,又是跪地又是谢罪这才平息了萧帝的怒气。
萧帝平生最为看中的两样东西,一是权位,二是颜面。只要是有任何违背这两点的元素在内的人,统统都判定为是在忤逆他的权威。
“生夏,可真如贺卿所说还有事相告?”萧帝心情缓和后又重新追溯道原先的问题上。
“回禀皇上,贺司徒言之属实观察入微生夏确有话想说。”“那快说吧,朕的早朝时间已经被你们两位耽误的有些时辰了。”萧帝的口中透露出不耐之意。
“生夏认为二哥的法子虽然可行,但其枝尾末节,只能控之一时而不能抑至根本。”萧锐方才释怀了萧生夏以往的种种,现下他俩算是又结下一道疤了。
“噢?承蒙七弟指出二哥法子的弊处,不知七弟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啊?”萧锐心中虽是不爽,但自那次的教训之后,他有点摸透萧帝的性子了,所以问话的态度很是谦逊。
“二哥可听过水源一说?
“水源?”萧锐疑惑的重复了这个词汇,之后便没在多说。
”水源,人人皆称水为万物之源头,但却忘了其中的另一层深意,水源则是水也有源头,倘若我们寻到水之源头,根本之治不是指日可待了。”
萧帝本以为萧生夏即使上朝也不过是个摆设,却没想到他居然有这番见解。其实荒旱之灾时他的才能边有所显现,只是自己刻意视之无睹,现在想来以前自己确实忽略他太多。
萧帝暗自思冥了片刻,随后下了决断。“好,好,那此事朕就交予生夏办之,不知众卿家可有驳意,若无反对便这样定下了。”
谁也料不到这样的情势突变,特别是愣在原地的萧锐。本来父王已经准备将此次的重任交托与他了,为何这半路杀出的孽种竟抢了他的那份猎食?
萧锐在心中有了谋算,这次,七弟,我要正视你的存在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