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师明显没想到是这个理由,还以为是对方不尊重人,有几分赫然,但突然语气一转严肃批评道:&ldo;既然脸上有伤,那就不该来参加这个比赛,你们没有比赛资格。&rdo;
此话一出,白寒和可琳的心都被骤然攥紧。唯有苏舒很镇定地开口道:&ldo;我接下来展现的是我的肢体语言,和我的脸有什么关系?&rdo;
&ldo;难道你不知道身为一个演员,容貌是非常重要的吗?!&rdo;
&ldo;我知道,所以为了不扫大家的兴,我特意戴了面具。&rdo;
&ldo;戴面具也不行!&rdo;一直没出声的年纪很大的老师,严肃说道。&ldo;总之你们应该下去了,你们绝对没有比赛资格!&rdo;
白寒心想这几天的训练都白费了。
这时司秦忽然站起来走到舞台上,看着评委席的各位老师,说:&ldo;如果你们不愿意看,我可以临时换人,你们虽然是专业的评委能看出舞蹈水平的高低,但你们目光太短浅看不见其他的,我要的也不是只会看舞蹈却看不见舞蹈灵魂的人。&rdo;
这句话说的很不客气,明显是在赶人。
那些评委被气得脸色通红,那些反对苏舒他们上台的老师更是气得想咬人,他们认为司秦这是铁了心要维护苏舒他们。甚至有人摔了水杯才离开。
而那位年纪大的老师在离场前响起司秦的话,迟疑了一瞬,在没人注意的观众席后排坐了下来。
此时,门外忽然涌进来许多学生,他们都是学校里的同学特意来为大家加油的,这也是司秦吩咐可琳安排的一个小节目。一个小时前,可琳给桑水生打电话叫他给同学们放一天假来看演出,桑水生大概猜到司秦之所以临时决定这件事,是因为表演中会有所变故,于是快速安排校车带着兴致勃勃的同学们赶往这里。
大家都入座后,幕布渐渐拉开。
灯光熄灭的舞台。
苏舒和白寒立在舞台,原先摆好的镜子倾斜了45度,白寒站在舞台前面,而苏舒站在舞台上最黑暗的角落里。他们的舞蹈动作跟前面的参赛者的动作只有小部分是一样的,而大部分都被改动过。
他们做着相同的动作,结合了水流的柔和钢铁的劲,两种完全相反的力量相结合。故事中人物的情感随着他们一抬手一跨步传达出来,在人们眼前以&ldo;润物细无声&rdo;的方式让人们感受那些故事人物的感情。
苏舒的舞蹈是长年累月积累练成的,舞台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这是他绽放自我的高台。白寒之前还担心自己跟不上苏舒的动作,频频犯错,可是现在他却能和苏舒的动作一致,仿佛两人根本是身体和影子的存在,他感觉这几天的辛苦和压力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下面只有几个同学们窃窃私语的交谈声,再听不见其他杂音,因为大家全都屏息注视着舞台生怕惊扰他们。不只是白寒与苏舒沉浸在音乐中,甚至是观众,甚至是整个舞蹈大厅……
结束后,司秦笑着看着他们拍起手来,紧接着台下很多人都起立,不绝于耳的掌声回响着。
第一个离场的是那位老评委,他似乎想通了什么又没有想通,叹着气、背影萧索地推门离开了。
☆、给贺兰鸢的警告
镇上一户富豪家出了事情,说是被人骗了钱,惊动了法国警员,还在街道上贴了通缉令。
好心的邻居太太来到初晓家门前,敲门,迟迟没人开门。
&ldo;芮小姐,在家吗?&rdo;
房子家主给的是芮凡的名字。正逢芮凡不在家,初晓和爱花里屋玩耍,听见敲门声没开门,隔着窗子说:&ldo;太太,您有事吗?我感冒了,不方便跟您面对面说话。&rdo;
邻居太太也没起疑心,就隔着窗子大声说:&ldo;最近有些不太平,我是来提醒你出门要小心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