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觉得自己的名字很绕口,名字是母亲取的,她说我的姓发音也舒服,意思也舒服,所以才给我取这个名字。
不过我们这边的人,很多音都容易混淆,我的名字被别人一叫还以为是重叠呢。今天我才发现,自己的名字还能有另一种叫法,虽然别扭,但格外好听。
她看出来了,脸蹭的红了,往后退了几步,却不知怎么不小心踢到水桶。
我拉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拉进了怀里,匀速而稳健的心跳,隔着衣服传来,渐渐的越来越快。
&ldo;哗啦‐‐&rdo;
蓦地一惊,松开手。
过了很久,我才平复了自己狂烈的心跳。那是第一次,我真正知道了什么是……心跳如鼓。
彼此都有些尴尬,我们手忙脚乱的去清理水渍。我太着急没注意衣服勾住了桌角,一整列桌椅噼里啪啦倒下来。我看着这一幕傻掉的时候,她清脆的笑声,在教室中回荡开来,我看着她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
一走出教学楼大门,我们顿时傻了,外面不知何时竟下起雨来了。
我说:&ldo;不如等一会儿,雨小些,我们再走吧。&rdo;
&ldo;嗯。&rdo;
过了好一会儿,雨不见停反而越下越大,九月份的天气还有些凉,淅沥沥的大雨,又让温度降低了不少。就在这滂沱的大雨中,视线里出现了一把伞,那把伞飞快地向我们这边移来,站在伞下的人居然是去而复返的陶意棠。
陶意棠见下大雨了,又担心我还没回家,于是刚进家还没坐下,就拿着伞急匆匆地朝学校跑来了。他看见我身边还站着初晓,怔了一下,&ldo;我就只有一把伞……&rdo;
我怪他太笨,&ldo;你不知道多拿一把?&rdo;
&ldo;我家就我和我爸俩人,他上班带走了一把伞,自然只剩下一把了。&rdo;
对哦,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陶意棠把伞递给初晓,初晓迟迟没接,而是为我们担心:&ldo;那你们怎么办?&rdo;
&ldo;没关系,我们是男生,身体好,淋一场雨没什么的!&rdo;
&ldo;谢谢。这伞,明天上学还你。&rdo;
初晓撑开伞,步入雨中,往校门右边走去。
陶意棠看了看,快要消失在拐角的初晓,说了一句:&ldo;我觉得初晓很漂亮啊,你觉得呢?&rdo;
我没说话斜了他一眼,伸手朝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冲进了雨里。
&ldo;喂,走也不说一声!&rdo;听见踏水声,陶意棠才反应过来,追上我。哼,谁让他那么色眯眯地看着初晓,真让我心里不爽。
乐团成立那天,就有许多人纷纷闻声而来,大多是女生,不过她们只是来看我们的,陶意棠当场黑着脸,把她们请走了。后来除打架子鼓的是女生以外,其余的都是男生。
我们的活动区域是教室对面的音乐室。
&ldo;你快点!&rdo;每天放学,陶意棠都会急促地催我去练习。
我背上吉他,盯着手里的值日生表几秒,又看了看还在睡觉的初晓,走过去放在她桌上就离开了。
这天练完后,我和陶意棠凑钱请大家吃饭。
大排档,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