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这么想的,”虞希宁毫无感情的说道,“不过,刚才我想通了,我为什么要不要你,这样,岂不是便宜了别的女人。”虞希宁转过身,双手搂住顾谨的脖子说道。
本来,在虞希宁说上一句的时候,顾谨的心一沉,环着虞希宁腰的手臂都不自觉地收紧了,结果,虞希宁来了一个反转,顾谨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这女人的心思,怎么这么难猜。
虞希宁看着顾谨迷茫的眼睛,在他耳边勾人地说道,“怎么,不高兴吗?我没有放弃你。”
顾谨这才回过神来,欢喜而又无措地说道,“高兴,我就知道,宁儿是爱我的。”
“自然,我的东西从来不和别人分享,更何况是男人。”虞希宁一字一句的说道,说完,虞希宁的唇敷在了顾谨的嘴唇上,顾谨心中一凛,这才后知后觉的迎合起来虞希宁。
良久,二人均是喘着气,虞希宁衣衫半褪,趴在顾谨的胸口歇了一会。
顾谨目光热切,嗓音低哑对虞希宁说道,“宁儿,我们……”
虞希宁立即捂住了顾谨的嘴,“你身上有伤,我还要去看看那陈侧妃。”
虞希宁说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虞希宁内心是无奈的,这不久前才扳倒了大夫人陈氏,现在,又来一个侧妃陈氏,难道她虞希宁天生和姓陈的八字犯冲?
虞希宁带着六月去找场子去了,这陈婉儿既然敢来,那她虞希宁就敢接招。
顾谨追着虞希宁跑出去之后,陈婉儿在正厅哭了一会,累了之后,便坐在正厅的椅子上算计着什么,其实,也不怪陈婉儿在正厅坐着,她初来乍到的,本来是该虞希宁给她安排住处,结果,虞希宁理都没理她,这府里的下人自然是有眼色的,不得王爷王妃待见的侧妃,自然是不用讨好。
故而,虞希宁走了一圈,还是在正厅看见了陈婉儿。
虞希宁端正了姿态,既然是正室,那自然该有正室的气派,虞希宁端着架子,踱步到陈婉儿面前。
“陈侧妃,见到王妃娘娘还不行礼?”六月适时的开口,现在的六月已经不是那个只会杀人,不苟言笑的暗卫了,而是被虞希宁调教成一个能文能武的得力助手了,虞希宁一个眼神,六月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妾身给王妃请安。”陈婉儿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给虞希宁行了个几乎看不见的礼。
“这侧妃就是这么学规矩的吗?难道侧妃家里的嬷嬷没有教过侧妃,妾室见到正室,是要行跪拜礼的?”六月又一次接收到了虞希宁的示意。
“虞希宁,你别得意,我也是尚书家的嫡女,还是皇上亲封的睿王侧妃,你凭什么在这里拿乔?”陈婉儿不服气的喊到。
“凭什么?”虞希宁不怒反笑,“就凭我是皇上下旨册封的睿王正妃,你是尚书府的嫡小姐,可是,自从我成为嘉和县主的时候,你就得像我行礼了,你既然不屑于向我行妾礼,那你别来给我的男人做妾啊!”虞希宁霸气的说道。
“纵使你看我不顺眼,我告诉你,我也是有圣旨在手的,你也奈何不得我。”陈婉儿叫嚣道。
“呵,要我说,我还得感谢这一纸圣旨呢,它会提醒你,你一直是妾。”虞希宁轻蔑地说道。
“来人呐,传本宫意思,陈侧妃言行无状,不懂规矩,顶撞主母,送她去佛堂抄女戒和女训,什么时候学会了规矩,什么时候再出来走动。”虞希宁吩咐道。
“是,”六月领命,“只是,王妃,咱们府里没有佛堂啊?”六月又附在虞希宁耳边小声地说道。
“那就去搭建一个,记得多放几盆炭火,别让侧妃生病了。”虞希宁故意大声说道。
虞希宁说完,扶着六月的手转身离开了,心里那个解气,就差蹦起来了,敢抢她虞希宁的男人,弄不死你。
虞希宁心情大好的回了房,留下陈婉儿自己在正厅生气,“正室,我倒是要看看,一个生不出孩子的正室,能嚣张到几时。”陈婉儿内心恶毒,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都扭曲了起来,一旁服侍的丫鬟被吓了一大跳。
收拾了那不长眼睛的小贱人,虞希宁一头扎进了药材房,大战在即,顾谨又刚刚重伤痊愈,虞希宁得多制一些伤药,总归是有备无患,还有毒药,虽然用毒为正派所不耻,但是,兵不厌诈,战场上,若是你不狠,那地位就不稳。
虞希宁还给虞初涵和所有有品级的军官都准备了一分伤药,这一忙活,就忙活了快两天,大战在即,顾谨才匆忙见了虞希宁一面。
这边,君霆琛率领的北狄军队也在计划着攻城。
北狄这边来了孤北雁,这是北狄的战神,从来都是战无不胜,要说他唯一的一次屈辱,就是二十年前和虞希宁的外祖父,云骁打了个平手,那个时候孤北雁初出茅庐,狂惯了,这才吃了亏,可是,二十年过去了,沙场的历练,早就让孤北雁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孤将军,依你看,咱们此番攻城,可有几分胜算?”君霆琛客气的问道。
“没有杨烨那只土老虎,这东原的西北手到擒来。”孤北雁轻蔑地说道。
“依将军的意思,咱们此番必定大胜?”君霆琛试探着问道。
“你若是信不过本将军,大可不必叫我来。”孤北雁高傲的说道。
这人呐,一旦顺风顺水惯了,就会目中无人起来,孤北雁就是这样,已经近二十年没吃过败仗了,以为天下就无人能敌了,现在,大有些独孤求败的感觉,故而,说话做事,就又开始高傲起来。
“本王自然是仰仗将军的,届时,还望将军全力襄助,本王必定会感激不尽。”君霆琛给孤北雁抱拳行了个礼。
孤北雁瞟了顾谨一眼,哼了一声,表示应了下来。
北狄和东原都在厉兵秣马,这也门关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