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强大的感觉就是爽啊!”自浴桶中抽身而起,宁清感受了一下今天的修炼成果,在体内又打通了三百多条密闭的筋脉,顿时不由长啸道。
修炼仈jiu玄功的入门第一转,那是最痛苦的,借洗髓草等一些改善体质的药草打熬身体,每一次修炼,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爬一样,让人如同身处火炉和冰窖中,在承受这种痛苦时还不能晕过去,特别是哪密闭筋脉碎裂开来时的那种钻心的疼痛,这种痛苦,平常人只要受一次就怕了几十年,而宁清这变态竟然感到爽。这种话也只有他才敢这么说。这种痛苦经历的多了,自然就麻木了。
“快中午了,这宴席也要开始了,我也该露下面,给父亲壮一下声威,给宁家多拉一些外援来。”宁清穿好衣服,喃喃自语一声,接着就向着宁府大厅行去。
今天宁清是这场宴会的主角,一路所过,宁府的俾女仆人一见宁清是热情的打着招呼,特别是一些长得有几分姿se的年轻俾女更是两眼冒小星星。
“清儿你可来了,今天你才是这场宴会的主角啊!”宁府的待客大厅是高棚满座,喧哗声不断,可是宁清一进入这大殿中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在招呼客人的宁忠天一见宁清顿时不由招了招手道。
“老爷,大事不好了,张家的张镇山带着一帮子人说是来给三少爷贺喜的,备了重礼庆祝三少爷在十五岁进阶脱胎境。”突然一仆人急匆匆的从外厅冲到大厅中。
“父亲,这次张家怕是来者不善啊!”宁清闻言道。
“不碍事,我们走,就让为父看看这张镇山给你准备了什么厚礼。”宁忠天闻言阻止了宁清继续说下去,大手一挥,带着众人向屋外行去,想看看这张家今天要耍什么把戏。
“宁忠天,怎么才出来,枉我今天给世侄是准备了一份大礼啊!”张镇山看着率领一众宾客姗姗来迟的宁忠天一行人,顿时不由冷笑道。
今天他要光明正大的让他最得意的儿子惨死在众人眼前,也让他尝尝老来丧子之痛。
张镇山一脸的yin狠,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来搅局的,黑水城的其他一些大小势力则是一脸看好戏的盯着场中对峙的两家人。张家和宁家,谁当城主他们都一样。
“张镇山,远来是客,里面请!”宁忠天闻言是沉声道。
“不急,不急,既然是来贺喜的,那就该搞点节目祝祝兴。”张镇山闻言是摆了摆手,接着就话风一转的道。
“诸位,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是冲着宁家的天才宁清来的,这宁世侄是否真的是脱胎境还有待考证,必须好好的检阅一番。”
“张镇山,这么说,你是砸场子的来了。”话无好话,宁忠天知道这张家他是来捣乱来的,顿时不由寒声道。
“宁兄,这是什么话来着,我们是来给宁世侄壮声威来的,怎么说我们是来砸场子的了。”张镇山闻言是笑了,他最想看到的就是宁忠天愤怒的模样了。
“哼……”
“张镇山,你要是真心的来祝贺的话就到里面喝杯喜酒,今天是我宁府的大喜ri子,我不予你计较,要是你是诚心的来闹事的,现在就立马给我滚蛋。”宁忠他闻言不由怒斥道。
“看看……这就是我们宁大城主的待客之道,我们诚心来道贺的竟然叫我们滚?”张镇山有心要看宁忠天出丑,顿时不由嚷嚷道。
“父亲,这张家想挑战我,不就是想看我们出丑吗?我看到时出丑的是他们才对?”宁清见气氛不对,今天这梁子是因他而起的,顿时不由道。
“清儿,你行不,毕竟你才突破脱胎之境没多久,张家可是有好几个厉害的脱胎境武者。”宁忠天闻言是一脸的疑重。
“父亲,不碍事,只要不是超凡境界武者的挑战,孩儿都有把握接下。”宁清闻言是一脸傲然的道,在先天之境他就斩杀过脱胎境的妖兽了,此刻他也是脱胎境的武者了,对战脱胎境的武者,基本上是没多大的难度。
“哈哈……真的是虎父无犬子啊,牙都还没长齐,竟然如此的狂!”张镇山听的宁清和宁忠天的谈话声是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狂,什么叫狂,这叫有本事,真金不怕火来炼,该不会是你这老家伙要上场陪你家爷爷做上一场啊?”宁清排众而出,冲着那张镇山冷笑道。
“就你,还想与我做上一场,你还不够格,换宁忠天来还差不多。”
“好,这可是你说的,就让你张家派出脱胎境的武者与小爷做过一场,生死勿论!”宁清闻言,要的就是对方这一句话,非常霸气的道。这次他要给宁家好好的长长脸。
“好!”张镇山闻言是拍手应道,他就怕宁家的这小子不肯应战,没想到竟然如此的顺利,这小子还是太嫩了。
“清儿,不可!”宁忠天闻言不由出言阻止道。
“父亲,你就看我的吧,孩儿定不会给你丢脸!”强大的自信自宁清的体内是散发而开,宁忠天冲宁清是投于鼓励的眼神,而宁豹宁虎,则是将拳头攥的紧紧的。
“张海龙,你去陪宁家的天才去做上一场。等会你可得注意点,刀剑无眼,千万别伤了宁世侄啊!”张镇山指着身旁的一魁梧大汉是yin笑道。
“卑鄙,张镇山,你好卑鄙,竟然让张海龙上场,他可是脱胎后期的武者,你让他对付一个刚步入脱胎境的新嫩,你还要不要脸啊!”一见那如同一尊铁塔,身材只是比宁忠天弱一线的张海龙,宁忠天的脸se是瞬间就变了,忍不住冲着对方是怒斥道,这是要将宁清扼杀于摇篮中啊。
“宁忠天,你宁家的人说的话就当是放屁吗。刚才张世侄可是说了,超凡境界的尽管放马过来,他接着就是了,我只是派遣一脱胎后期的张海龙上场,还没有派脱胎后期巅峰大圆满的族人上场你就感觉吃不消了,想打退堂鼓了,难道你们宁家的种都是些孬种吗?”张镇山闻言不由冷笑道,眼中尽是嘲讽之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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