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达到烟川市。
一路飞行的疲倦被下了飞机之后的清新空气荡扫无存,飞机至出口的人行道上的人们边走边交谈走向出口,领取交运行李之后,到达机场的出口大厅。
乔少带着黑色的墨镜,身着白色七分休闲裤,淡绿色的纯棉t恤,足蹬意大利进口纯手工fedi牛皮鞋,闲适的双手抄着口袋大步往前走。
羽月拉着行李一路小碎步紧跟在乔少后面,像个女佣,更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大厅行走的行人,不时对他们侧目,惊奇这个女人这么听话,更惊奇这个俊美的男人居然没有一点的绅士风度,甚至有人以为这个帅男是明星,她只是他的助理而已。
看着被远远地落在后面的羽月,乔少一挥手,不耐烦的语气“快点”!
“是,是”,羽月一路小跑,拉着行李箱,不停地点头,更让路人深信她是他的女佣,这样更好,大大滴满足了乔少的虚荣心,毕竟这么漂亮的女人当女佣,为脸上贴金不少。
阿楠驾驶的保姆车已经在大厅外等候多时,上了车,阿楠递给乔少一份报纸,“乔少,今天最新的《地产快报》”,阿楠一脸快意的笑容似乎自信踌躇地向老板汇报着自己的工作。
头版赫然写着《乔氏地产太子爷参加fc白色盛筵向贫困山区募捐一百万》。
“嗯”,乔少薄唇微抿,面部肌肉微微上提,眼眸中的满意透过保姆车的后视镜完全尽收在阿楠的眼底。
“把笔记本递给我”,他在向羽月发号施令,阿楠正在开车不可能腾出手里给乔少笔记本,唯一的,接受命令的羽月。
对于他的暴脾气,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已经完全接受,看来,心灵的承受能力是需要锻炼的,用羽月的话来讲,就是心有多坚强,脸皮就有多厚。
她顺便开了机,然后递给他。
“有进步”,乔少用余光瞄了她一眼,算是对她的肯定。
她知道他的所指,如果眼色活不做足,挨骂受气的还不是自己,受压迫的人总是知道如何看眼色行事。
其实,她越乖巧,他越觉得她的心不知道悬浮于何处。她把心藏起来,逢迎他,保护自己不受气。
“你就不知道打开网页”?他突然爆发了坏脾气。
她茫然不知所措,什么网页?她真是不知道,而且不知道刚刚还在表扬她突然为什么又发怒,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啊?
她垂下眼睑,为这劈头盖脸的怒骂感觉委屈,而这种状态更是拉伸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
“刚刚觉得你有点进步,会做些眼色活,却又变得如此愚钝”,他的暴脾气继续。
当他发火的时候,她只有沉默,然后用这种冷凝给自己裹了一层保护膜,谁让自己是毫无地位的情妇,甚至连情妇也算不上,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随时供他发泄情-欲和脾气的工具,还有什么比这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