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钟墨被火瞬间点燃了。
终于,轻轻激荡的探寻变成了一波又一波的海lang。
她,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的身体向后倾斜,头发长长地垂下,如三月的杨柳。
他一路滑过山峰,路过平原,直至到柔软的草丛。
每一次都无法看到她的容颜,只是,对她的感觉如此熟悉,熟悉得如同生活了很多年的情人。
情人?乔钟墨鹰隼般锐利的眸子里闪现着冷冷的寒光,自己相当恶心这两个字眼,以至于他对所有的女人不闻不问,视她们如肮脏的草芥,他宁愿与男人相处,也不愿意与女人多说一句话。
难道那恶魔一般的阴影如雾一般地笼罩着,始终存在他的左右?
可是,一个女人几次三番肆无忌惮地走进他的梦中,如魔咒一般地缠绕着他,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这是个烦人心神的问题!
带上耳机,飞机上正在播放的是芬兰乐团apocalyptica的《playsmetallicabyfourcellos》,低沉的大提琴和急速的旋律让乔钟墨情不自禁陷入这个音乐奇妙的漩涡,摆脱了心灵上的桎梏。
而随着音乐的推进,缓慢温和的大提琴让他放松了神经,缓慢进入睡眠,音乐的催眠作用,他微合的眼眸放松,如一只安静地卧在非洲大草原的雄狮,暗红色的夕阳中,收敛了狂野的气息。
飞机飞行7个小时,平稳抵达烟川市机场。
下了飞机,刚刚开机,便接到无数个电话。
“抵达了吗?菲儿去了机场接你”,电话那端是乔任宗蓄势待发的深沉嘶哑的嗓音。
“不用,我可以自行回去”。
乔钟墨挂了电话,有型的脸部线条表情变得更为地生冷,凉凉的寒意席卷而来,是初夏阳光无法消除的温度。
他没有因为父亲的来电觉得温暖,出来留学这么多年了,他仍然无法释怀,无法原谅父亲。
烟川市机场的出口处已经架起了无数个摄像机,甚至有记者为抓拍到独家新闻,已经在机场出口处守候了多日。
乔钟墨带着的出现立即引起了无数的骚动,记者们架着“长枪短炮”一顿“扫射”,顿时镁光灯齐聚,闪烁得眼眸无法直视。
“乔先生,请问,此次回国你是准备接班中旺国际的ceo吗”?
“谢谢,无可奉告”
“乔总,请问,你对中旺国际集团下一步发展有什么打算”?
“谢谢,无可奉告,请静候消息”。
“乔总,请问,中旺国际集团战略规划会有大的调整吗”?
“谢谢”。
“乔先生,听说,你受家庭关系的影响,在性功能上存在障碍,是真的吗”?
一个炸弹一般的尖锐问题在人群中重重投下,轰然炸开,随之,寂静无声,众多眸子的焦点凝结在一处足以点燃一场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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