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售后服务还挺周到的,你们退下吧!我要和他单独相处一会!”凌叶接过了海衍递过来的正统解药,并没有接过那些延缓的解药,
凌叶一只手捏开了海衍的嘴巴,另外一只手屈指一弹,那一枚真正的解药便弹入了姬昊日的口中。
“这……”海衍张口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默默的收起了另外一边的解药,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这个包厢。
呕!
在解药进入姬昊日的腹中后没几秒,原本紧闭着双眸的姬昊日脸色突然扭曲了起来,原本正常的脸色刹那间变成了酱紫色,就好似中了剧毒一般。
很快姬昊日便张口呕吐了起来,一条中指长短的一条千足蜈蚣便被姬昊日吐了出来,脸色也随之恢复正常,不过却能看出姬昊日很是虚弱。
千足蜈蚣在地上挣扎着,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酷刑一般,直接被凌叶一脚踩成了肉泥。
“好点了吗?”凌叶踩死了千足蜈蚣后,便转过头看向了一脸虚弱的姬昊日,此时已经醒来的姬昊日此刻正一脸迷茫的看着陌生的四周,听到凌叶的声音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这一张陌生但是却有点熟悉的脸,原本迷茫的双眸渐渐地有了色彩。
“我……我这里是哪里?”姬昊日一脸迷茫的看着四周,当目光触及到凌叶的脸庞后,那一双眸子中露出了一丝思索,很快姬昊日便一阵恍然,咬牙切齿的盯着凌叶:“是你!!!!”
凌叶:“????”
这是什么表情,而且姬昊日什么时候认识自己这具身体了?最重要的是姬昊日语气有点不对,好似他欠了他几百万似得。
“咳咳,你认识我?!”凌叶轻咳了一声。
姬昊日一副恨不得吃了凌叶的表情,想站起身来,却身子一软重新坐到了地上,喝道,“拐骗我妹妹的人,我又怎能不知道?”
凌叶:“……”
凌叶一脸的无辜,自己啥时候拐骗姬雅月了,凌叶不由移开了脚,露出了被自己踩成了肉泥的千足蜈蚣,此刻的千足蜈蚣死后,鲜血中散发出了浓烈的腥臭味,刹那间整个包厢都被这股腥臭味所包围,而正是这一股臭味吸引了姬昊日的注意力。
“这是?!”姬昊日见到千足蜈蚣的瞬间,脸色陡然间惨白一片,显然想起了之前那不堪回首的过去,姬昊日浑身发抖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脸都因为之前那副惨不忍睹的记忆被勾起,扭曲了起来,一脸的惊恐的看着周围。
“这……”凌叶想伸出手安慰姬昊日,但是姬昊日却手撑在后面,迅速的远离了凌叶,一脸惊恐的看着凌叶,犹如见到地狱中的恶鬼一般,口中凄厉的大喊着,“别过来,别过来!”
见到这一幕,凌叶不由皱起了眉头,他无法想象姬昊日是经历了什么样的过去,居然能把这样一个天之骄子搞成这个样子,说实话这个样子会很麻烦。
凌叶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有些心疼道,“姬昊日,这个阴影如果你渡不过去,那么我就消除你的这一段记忆……”
动用梦忆瞳倒是能够轻易的改写姬昊日的记忆,不过梦忆瞳的代价可大了,凌叶虽然现在比较富有,但是也不舍得这样挥霍。
“呼……呼!不要……我……自己能行……让……让我自己……静一静!”姬昊日扭曲着脸,口水都从自己打的最终留下,似乎在进行着极为激烈的心理斗争,很是矛盾。
凌叶深深地看了一眼姬昊日,轻叹了一声,离开了包厢,离去之前凌叶还特地嘱咐了这里的服务人员,只要自己不亲自来开门,无论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要不危及生命,就什么都不要管。
“这边请!”海衍早就恭候多时,朝着凌叶做了个请的姿势。
凌叶回头看了一眼包厢的位置,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放任姬昊日是不是正确的,自己是不是应该态度强硬一点直接消除姬昊日的记忆会好一点。
“你心还是太软了一些!”七星龙渊剑的声音在自己的心中响起。
凌叶默然没有反对,自己对于熟悉的人的确狠不下心来,不过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只要姬昊日自己突破不了难关,那么自己就只有采取暴力一点的方式了。
凌叶在海衍的带领下,一路往上,直接到达的第二层的某一个会议室内,这个会议室是露天的,蓝天碧草,微风拂过带过丝丝青草特有的味道,给人一种恍若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错觉。
说实话经历过那一场场奢侈的游戏后,突然来到这么一个小清新的地方,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在这个露天会议室的对面坐着一个很是严肃的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袭纯黑的长袍,面无表情,让人不由正襟危坐。
“你想让我们帮你干掉那个小姑娘?!”中年男人开口了,声音冷漠,但是却很礼貌,“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欲望之塔的大总管助手七号,你可以直接叫我七号!”
“是的,我可以支付一万年的寿命!”凌叶抬起头来盯着七号,这个七号身上的气息没有掩藏,和他一样同样是六阶的神眷者,不过他身上的气息很是沉稳,显然是老牌的六阶神眷者,和他这种半吊子完全没有可比性!
“六阶神眷者寿命也本就只有三千年,当然如果你用其他人的寿命倒也可以达到,一万年在个体眼中看起来的确很多,但是还不足以让我们去对付一个下位神祗!”七号摇了摇头,语气淡漠道。
凌叶冷笑了一声,“既然代价不够那就好办了,你们开个价!”
七号认真的看了一眼凌叶,原本板着的脸嘴角微微上扬,“目前有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则是十年的寿命,而且我欲望之塔也不会收取低廉的寿命,必须要从六阶神眷者身上提取出来的寿命为基准,当然能有甚至的寿命最好了。”
凌叶手指轻扣着桌面,不缓不慢问道,“那第二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