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要接着吵的时候,房间里传过来一阵阵拍打声,还有麦金金的咒骂和时不时压抑不住的叫声。
&ldo;很好听吗?走啊!不准你听啊。&rdo;&ldo;走就走。&rdo;说着硬是拽着麦白白的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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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无赖!&rdo;麦金金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文煜,羞愤的骂道。
&ldo;我无赖?是你先在意别的男人的!&rdo;文煜这回可是理多地能以此压他。
麦金金确实也是如此,但他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承认呢?&ldo;我哪有啊,是你小气而已,我只是在乎白白打听一下他男朋友而已嘛。&rdo;声音越来越小声,眼神也不自觉的飘忽,文煜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在狡辩。
&ldo;打听到人家裆部去了?麦金金你可真行啊你。&rdo;身为一个男人,自己的人在意别的男人的裆部,这不是明显表达了对自己能力的不满吗?&ldo;皮痒了是不是?我疼你太久得瑟了是吧?&rdo;
&ldo;哼。&rdo;他也是理亏,也不能太示弱,硬是倔强地哼了一声,&ldo;我在意别人那里怎么了?我只是在意他能不能给白白性福而已,才……&rdo;
文煜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上的麦金金,手中的皮带朝自己手中轻轻打着,继续说道:&ldo;你干脆自己去试一下吧,啊?&rdo;
麦金金嘟囔了句:&ldo;你又不给。&rdo;
&ldo;敢情你还真想去试一试对吧!妈的,我就不信我家法都教不好你。&rdo;看着麦金金往后缩,他皮带准确地向床头柜一抽,划破空气的声音和拍打在床头柜的声音让他更怕,&ldo;缩什么缩!&rdo;
麦金金最怕就是他定的家法,自己怎么浪怎么疯都行,一旦触犯家法可真是后果严重,他还记得上次被弄得好几天都没下来床。痕迹是挺淡的,但就是疼,是有巧劲打的疼,文煜这家伙还专挑又嫩又敏感的地方打。
&ldo;你又欺负我!每次都打我!&rdo;说着竟委屈地哭了出来,拿起旁边的俩个枕头就猛地朝他扔了过去,身边能给他扔的都扔了过去。他是真委屈,虽然文煜挺宠他,但他狠下心下起手来是真狠,不到达目的是不会软下心放过他的。
文煜看他身子一抽一抽地呜咽着,一时间竟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在床事上的哭泣他能哄,可这种床事之外的他是真无能为力。就连时隔两年的第一次相遇,见他哭泣也是僵硬地只会抱着他,却说不出什么好听的哄人的话。
他把皮带放回床头柜里,坐到麦金金旁边,麦金金似乎感受到他的靠近,抱着膝盖,默默地缩到床角落继续埋头哭泣。
他跟上去,&ldo;金金。&rdo;&ldo;你走开!我才不喜欢你这种家暴的!&rdo;听到他的形容,不由得一笑,&ldo;金金,你说什么是家暴啊。&rdo;&ldo;老公打老婆。&rdo;他埋在膝盖里哭泣,含糊地回答,说完埋头继续哭泣哭的更凶了。&ldo;笨死你。&rdo;真是哭都不忘带损人的,&ldo;那金金你是我老婆咯。&rdo;文煜可是在床事外第一次听麦金金这么说两人的关系,&ldo;是不是啊?&rdo;
麦金金也是一僵,抬头看他,&ldo;乱说!&rdo;
看着他湿润的眼眶,文煜突然觉得自己挺对不起他的,一个真经的名分也没有一个给他,就这么等了他两年,回来还要闹一场,自己却嘴笨的好听的话都不会说,哄都不会哄。
文煜不自在地摸摸鼻尖,偏过头,道:&ldo;这次放过你,没有下一次了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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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的面对面坐在一家茶楼内。&ldo;上齐了,还需要点些什么吗?&rdo;服务生端上最后一笼点心,问了问莫城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