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梦一阵讽刺,弄得莫嫣然不尴不尬的站着,脸色不是很好。
“胡梦,得意什么啊,不就是个何禹吗,我让给你好了,再说了,都是我不要的东西,你也得到的很开心吗?”
“莫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非要逞一时口快吗,这当初谁抛弃谁还不知道吗,我觉得不知道的人应该就你吧,估计整个B市的人都该知道,莫小姐有段时间在上流圈子里被大家耻笑,难道这些都忘记了,还是说现在马上成为刘家的人了,这态度上也变得嚣张许多了。”
“你。胡梦,你好自为之。”
“谢谢,我也祝福你好自为之。”
看着莫嫣然生气的离开,胡梦内心里那个叫爽啊。
期间孙亚茹以一种我很佩服你的表情看着胡梦,觉得胡小姐,现在是越来越犀利了,这话说的是一套一套的,完全没有给人反驳的机会。骂人不带脏字,那是最高境界了。
胡梦听着也一笑而过。
其实孙亚茹岂会不知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胡梦身上发生的事情,只是现在看到他们两个好好的,又马上要结婚了,开心取代了内心的担心。她也不去问,总之一切都过去了。
B市如今是风平浪静,坎坷的日子也算是结束了,被问到哲哲的时候,胡梦也不瞒她,据说哲哲在法国,不是什么出国念书,而是训练,孙亚茹也就不说什么了。那个小家伙从小就聪明,注定是要和普通的孩子不一般的,能够提早的接受到一些不一样的训练也好,可以锻炼人。
两人在商场逛了一个上午,中午找了一家中餐厅用餐,何禹安排了保镖远远跟在她们身后,并不去打扰她们。说是为了保护她的周全,这个男人是害怕了上次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对了,你和何禹的婚礼什么时候举行?”孙亚茹挑眉问,“这都冬天了,再过两个月不到,就要过年了,你们现在还不敲定婚期,这一忙起来,年内是办不了吧。”
胡梦微微一笑道:“应该下个月就能办了。何禹很着急的,但是我倒是没事。”
“下个月,那有点赶吧,这婚纱什么的,不是都没有敲定吗。”
“何禹这人你还不了解,他真要急起来,他一天就能把所有事情都搞定,直接压我进礼堂,大概是下个月吧。当时说是这么说的,不过我倒是不操心,反正这些他都会安排好的。而且他和巴黎的一个设计师定了一套婚纱,应该下个星期才能赶制好,所以我琢磨着是下个月能办了。”胡梦笑道,虽然还没敲定婚期,但结婚的一切事宜已经开始准备了。当然何禹说过了,这些事情都由他亲自来办理,他只要美美的当个新娘就好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考虑。
何禹真是这方面的笑能手,所以胡梦一点都不担心。
他这是铁了心要办一个豪华的婚礼,所用一切都是顶尖的,光是这套婚纱就已是世界最顶尖的婚纱设计师设计,纯手工制作,价值连城。据说上面的一颗颗钻,那都是值钱的。
胡梦有一种快要被金子砸死的感觉。这男人就是拿钱砸。
还想着,要是以后没钱了,还可以抠出点钻石给拿出去卖了。当然这个小心思只在心里酝酿,要是被何禹知道,还不打死她不成。
居然还想着把婚纱上面的钻给拿出去卖了。
胡梦默默的笑了笑,“你这话要是被何禹听到,该被暴打一顿了。”
“哈哈,我这拐着他的新娘子呢,他不敢打我的。”孙亚茹笑着说道。
其实想起他过去的何禹,确实是那么一回事,好吧,的确挺烂的,这陈年旧事,她就宽宏大量不和他计较。毕竟这谁没有过去啊,这有过去,也不代表就是不好的事情,至少现在这个男人会悔改,那么就代表是好事情。
“伴娘这人你可少不了我,找别人我和你拼了。”孙亚茹凶神恶煞举拳头,一幅不让我当伴娘,就能拖着胡梦出去暴打。
其实这么多年来,胡梦身边的好伙伴一直很少,之所以和孙亚茹这么的要好,那是因为她体谅她,当初在美国的时候,那个时候多穷啊,一个面包,一瓶水就是一餐午饭,而且面包还专门去买那种明天就要过去,今天就吃掉的东西。因为没钱,因为便宜。
那个时候她总是看不过去,一有时间就买着菜过来,烧好吃的给他们吃。
所以说,面对孙亚茹,她这个内心里是满满的感谢。
“放心,不会少了你的。”
“对了,他怎么求的婚?”孙亚茹好奇地问胡梦,以她对胡梦的了解,此女有点小矫情,何禹又是完美主义者,这婚求得一定有看点,她得学着点,以后刁难顾某人。
胡梦淡定地微笑,“他还没求婚呢。”
“什么,没求婚,胡梦,你也太没骨气了,他没求婚你也嫁,这不是丢身价吗?不行,这没求婚的,就想着把你娶了,我不同意来着。好歹我们家胡姑娘,那么倾国倾城的,就这么被何少爷给采摘走了,这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这不是他得补吗,放心,他答应过的,应该是会做到的。”
“哎呀,我说,你这顺序怎么都是颠倒的啊?怎么也得求婚了才确定婚礼事宜吧,你们可真够特殊的,这不明摆着,他要不求婚你不也的嫁他,而且你还有了哲哲。”孙亚茹戏谑道,“你成功迈入结婚一族了,我告诉你,以后,你可是和我有区别了,不一样了。”
“切,林然以后也会有那么一天的,你有本事这辈子不要嫁给林然。”
孙亚茹一阵的乐了。“我是没打算现在嫁给他的,我觉得他没有处理好家里的关系,我就不会和他结婚的,他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我看着就好揪心,所以我也需要考虑考虑的。”
胡梦是知道孙亚茹和林然之间的事情的,所以也就不多说什么。毕竟这感情的事情不好说。
“不过我觉得何禹肯定嗤之以鼻,谁知道他脑袋瓜儿在想什么,我就琢磨着,这求婚,他千万不要弄的很惊悚就好了,不然我觉得我这个小心脏有点接受不了,其余的,我就不奢望了。”胡梦说得心有余悸的,何禹的思维绝对不是常人能够猜得透的,肯定是怎么扭曲怎么想,他不惊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