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景笑了笑,这家伙,又吃醋了。
“我自己可以做的事情,为什么要别人帮忙,她也就是好心罢了,你别怪她。”
“我怪她?”萧烈歌顿时音量就拔高了,“我是这样的人吗?多大点儿事儿啊,我怪她什么?”
萧烈歌心里有些气,薛知景竟然帮一个女奴说话,虽然那个女奴常年跟着自己,伺候得很好,那也不能帮着她说话。
在薛知景面前坐了下来,便清晰地见着她小腿上的淤青,好大一片。
心疼的感觉席卷了过来,萧烈歌心里的气也就瞬间散了去,身上炸起的毛也就根根软了下去,她的声音都瞬间放柔了,“疼吗?”
“还行”薛知景忍耐力很强,要缝针的伤口也就是觉得有点疼而已,这样的淤青罢了,算不了什么。
“我帮你吧”萧烈歌也取了那药油起来。
薛知景下意识便说不用,但这话还没有滚出喉咙口就被她自己吞了下去,萧烈歌这个傲娇的小孩,她想要帮就让她帮吧,阻止她做这些事情的话,她会不高兴的。
“好啊!”
既然这么想着,薛知景就从善如流地说好的。
被顺毛的萧烈歌当然是高兴的,只不过当她的手指沾着药油抹到薛知景因为暴露在空气当中而略显凉意的肌肤上时,她却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薛知景正处于最锦绣年华的时候,肌肤细腻白皙,自然那淤青就更显得狰狞可怕。
只是萧烈歌幼年时碰伤之后也常揉药油,知道务必要揉开,于是又狠着心下了力气。
嘴里还说着,“回头等我寻个错处,好好地教训教训那个耶律燕,气死我了这么大个人了,没轻没重的。”
心疼死了都
从薛知景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见萧烈歌无比认真的侧脸。
薛知景突然有一种感觉,萧烈歌似乎对自己,是认真的。
鬼使神差地,她问了一句她应该从未想过会问萧烈歌的话,“萧烈歌,你会嫁人吗?”
此话一出,萧烈歌顿时就顿住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她,薛知景的目光柔得像水,而萧烈歌的目光里,却晶亮得像是得到了什么肯定一样。
“不会!”萧烈歌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可是辽国最尊贵的公主,不是整个王庭的适龄男子都想娶你吗?你年龄也到了,总得从他们当中选一个吧。”薛知景这话,颇有一种步步紧逼的感觉。
其实她不应该问得这么紧的,没有什么想法的话真没必要。
她总归是要离开这里回大成的,如果她有机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