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是单身一辈子的老管家解读失误,给本来脑子就不正常的虞临渊带劈叉了!
金池又想笑,又怕虞临渊恼羞成怒,便忍着笑把事情从头到尾解释清楚。
“……我最近写了首情歌,原本付晨是安排周云哲来和我对唱的……”
虞临渊脸色刚好了些,闻言倏地变了。
下一秒金池话锋一转,“但是我知道他对我有别的心思,所以拒绝了,今晚只是刚好他也加班,巧合而已。”
一辆低调的黑色车子缓缓在面前停下,金池把阴着脸的虞临渊带上后座,嘴里一边解释,一边给虞临渊按起了太阳穴。
继续顺毛。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是游戏不好玩?还是规定的电视剧任务看完了?”
怎么说呢。
他觉着虞临渊最近占有欲越发强了,好像生怕他被别的人带走,就不会留下。
他压根没往是不是虞临渊喜欢他这方面去想,主要是虞临渊和别的人情况不一样,金池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也是个人,会感到孤独。
会下意识攥紧手里的一切东西。
他不能把这个当成爱。
人太多时候会把一时的情绪依赖当做爱情,会把暧昧动作带来的悸动当做心动,可时间一久,这些东西总会回到原始位置,好像从没发生过。
车后座十分宽敞,两人却挨得很近,金池说话时,气息全都扫在虞临渊耳朵上,更何况头顶上有一只手在细细按捏着。
“还好意思说任务。”虞临渊语气不善,强调道:“你口头承诺了那么多次,一次都没兑现。”
金池心里有事,态度敷衍:“回去再说。”
却没想到身旁的男人不满意了,歪了歪头,头顶在他掌心不经意般的蹭了蹭。眼底映着金池笑着的脸,还有车窗外漫天的星河:“今晚补一次。”
嘴里很凶的威胁他:“不然我还生气。”
金池不知道怎么怔了怔,随后很快的看了眼专心开车的裴一,金发下耳朵粉扑扑的。
“好。”
……
凌晨,古堡。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扒住了门框,苍白皮肤下的淡青色筋脉微微鼓起,空气里有些潮气,黑发垂落在男人额间,他背倚着浴室冰凉的墙面,微微低着头,目不转睛看着别过头的青年。
青年有一双类似桃花眼的眸子,鼻尖小痣好似造物主对他独特的宠爱,唇色天然的红,此刻不自然地抿紧,眼神落在浴室墙面上的花纹。
好像那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虞临渊就这么看着金池那颗小犬牙紧紧嵌住下唇,随后很快消失,两丛睫毛轻轻颤着,像振翅欲飞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