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介然:“剑伤也捅到肾了,吾不给你治,十天半个月也好不了。”
谢颜:“不好就不好,反正有大师兄照顾我!”
钟介然:“就算是0也不能像你那么造,小心留了病根,以后君晰不要你”
谢颜:“你说什么呢!大师兄不会不要我的!”
钟介然:“那可不一定,世事难预料!”
谢颜:“你!!!”
钟介然:“哼,半零不落!”
谢颜:“你什么意思!”
钟介然:“没什么意思!”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钟介然和钟海棠是双生,年岁上都比他要再长上些,比之谢颜师弟就是翻了个倍,可钟介然看起来却一点也不比谢颜成熟,两个人就像斗嘴的小娃娃,你一言我一句,声音越来越大,嗓门越来越高。
叫到后来简直要掀翻了屋顶。
他算是看出来了,谢颜的伤势无碍。顶多就像钟介然说的,再补补就行。
叶君晰面上松了一口气,抬手在木案敲了三下:“别吵了,谢颜过来吃茶。”
少年立刻收了嘴,狠狠地一甩衣袍坐在与叶君晰共用的一个茶位上,端起他的杯子就饮了下去。
方才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另一位也灌了口茶,兀自地吃起酥饼来。
三人静座于堂内,只有吃东西与喝茶的声响。叶君晰觉得太过尴尬就开口问道:“介然,丹药又失败了,你可知是何原因?”
“能有什么原因,他菜呗!”
“谢颜!”
这回钟介然倒是没生气,只是用手拨了拨盘子里的开心果,挑了个最大的掰开丢进嘴里,边嚼边说:“吾也不知道,火候吾已经掌握的很熟练了,地点也对,五行时辰都合,关于这个问题,吾给毕先生传过消息,可他一直没回我。”
他刚说完,瞥了一眼谢颜,大约是看他又想编排自己几句,干脆冲着叶君晰说道:“君晰,谢小道友这伤要好好补补,吾那里的灵植都被炸光了,一时间也来不及种出什么滋补的圣物来,倒是这花容山!”
他说着又朝叶君晰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了几分,看似是要说悄悄话,其实就是故意和叶君晰挨得近了好让谢颜吃味。顺势还握住了叶君晰的手。
果不其然,谢颜的眉毛瞬间立了起来,一个不小心就打翻了茶壶,泼了自己一身。
钟介然早就在毕彦那里领教过这一招,对着一套见怪不怪,拽着叶君晰的手不肯撒:“哎,让他自己去换,待会儿你和吾去趟花容山,吾瞧着那里有不可多得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