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喜句一边走一边还回头跟女人说话,女人只是含糊地说了几个词,但是沈凌蔚全都听懂了。
似乎女人前几天生病了,需要打针。一天之后已经好了,但是女人已经连续打了两天的针,所以她跑出来了。
沈凌蔚心道,看来疯得不是很厉害,至少还有神志。
宫喜句跟她交流:“打针是吧,行嘞,等会儿跟你去打啊。”
女人:“不……不是……两天……”
宫喜句:“哦,打两天是吧,那我明天也过来啊。”
女人:“不……不想去……走……”
宫喜句:“哦,没有,我没有不想来,哎呀您客气啥呀,都说了我乐于助人,钱多得烧,又闲得蛋疼哎不是,哎呀总之我没别的事做,过来给你打针还是可以的,不过你这精神病真的打针就能好吗?”
女人:“走……你……”
宫喜句:“不走不走!说了给你打针,诶你说说你还跟我客气啥呀,真是见外!”
沈凌蔚看着强行曲解别人意思的宫喜句和不断解释的女人,差点没有笑出声来。
她忍了忍,忍不住拉他袖子。
宫喜句还一脸疑惑地看她:“干嘛?”
沈凌蔚:“……”
最后,都走到了精神病院的门口,宫喜句还在跟女人愉快地聊天,女人被他急得话都说不清还得为自己辩白,沈凌蔚忍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宫喜句带着不情不愿的女人走进大门,里边是两栋楼。
一栋大一点,是住宿区,另一栋估计就是就诊区。
沈凌蔚以前没来过这里,看着新鲜,就多看了一会儿。
宫喜句跟女人拉拉扯扯,走到了女人住宿的楼层,然后一间一间地找女人的病房。
来来往往有很多病人,沈凌蔚低着头看地,跟在宫喜句后边。
很快,宫喜句从女人脸上表情的变化找到了。
宫喜句看了一眼门外边墙上挂着的名字,上边写着女人的名字:林凤。
沈凌蔚跟在后边,眼睁睁地看着宫喜句进了女人的病房。
病房里,一男一女正在准备输液。
只是病床上没有人了。
林凤看到这一幕,立马就大叫着跑出了病房,甚至还撞到了门口的沈凌蔚。
沈凌蔚被她一撞,半个肩膀都麻了。
宫喜句慢慢走到门口,站定到沈凌蔚面前,看着已经跑远的女人,漫不经心开口:“应该不是装的,也不是刚刚才疯的,反而因为这事儿脑子明白了许多。”
等沈凌蔚反应过来他是在跟她说话的时候,沈凌蔚终于明白过来,刚刚那段沙雕对话居然是宫喜句在试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