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上官瞑恨恨地说道。
陈之恒醉酒后也不大吵大闹,只是眉头紧紧地皱着,好像在梦里也在挣扎。等回到别墅,上官瞑托起陈之恒沉重的身子,把他弄到客房休息。
于烟儿正要帮他脱衣服,却被上官瞑警觉地抓住她的手,脸色不善地说道:“你去洗澡,我来帮他。”他的话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这个于烟儿,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竟然大大咧咧地帮陈之恒脱衣服。
兹拉!
可怜陈之恒由意大利顶级设计师设计的暗花衬衫,被上官瞑毫不客气地撕毁。陈之恒竟然敢带于烟儿去喝酒,还背着他,满心的怒气都发泄在可怜的衣服上了。
睡梦中的陈之恒不知道,上官瞑是如何粗暴地帮他脱衣服的,不知道他明天醒来看到地上的一堆布条会是什么反应。
于烟儿从浴室出来,看到上官瞑披着睡衣靠在床前看报,纳闷地问道:“你帮陈之恒清洗好了?”
可恶!她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他,上官瞑紧紧攥着报纸,不耐烦地说道:“清洗干净了!”
于烟儿裹着浴巾走出来,看到上官瞑一动不动地躺在□□,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警觉地抓紧浴巾后退一步:“我要睡了!”
“恩。”上官瞑放下报纸,点点头,仍然一动不动。
于烟儿终于忍不住了,不再和他打哑谜,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要睡觉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上官瞑起身走到于烟儿面前,托起她已经长了些肉的脸蛋,邪魅地笑道,“看来这些日子没有白养,恢复的不错。”
“喂!”于烟儿懊恼地躲过他的手,把他往门外推,“我好累,想睡觉!”
上官瞑伸脚卡住门柱,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现在知道累了?我还没问你怎么和陈之恒在一起?一个女孩子竟然和陌生男人在酒里喝的烂醉!”他似乎忘了陈之恒和于烟儿并不陌生,而且,烂醉的是陈之恒,并不是于烟儿,不过他才不管这些,于烟儿擅自出门就是她的不对!
“祥子没有告诉你吗?送母亲回家之后,我就去了陈之恒的事务所。”于烟儿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陈之恒心情不好,就带我到酒去,然后我一不留神他就喝多了!”
上官瞑挑眉:“这么简单?”
“恩,这么简单!”于烟儿重重地点头,一边用力推上官瞑,她现在还没有理清自己的感情,更不能和这个危险的男人共处一室。
“好了,我都交代完了,你可以走了!”
上官瞑得到满意的回答,伸手把于烟儿按在怀里,邪魅一笑:“你让我往哪里走?恩?”
“去楼下啊,你不是一直都在楼下睡的吗?”于烟儿一愣,理所当然地说道,他今晚怎么回事,自从她出事以后,上官瞑一直在楼下客房住,她已经差不多要忘了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