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皱眉,拉着她走近床上的那些珠宝,“这些是不是你和应竹的东西?”
明珠随便拿起一个黄金坠边的五彩琉璃鼻烟壶一看,“真的是,这些不是在我们来的路上,丢在老车夫那里了吗?”
横千秋皱眉,“难道是老车夫干的?”
“不可能啊,老车夫为了保护我们,自己留下来和黑衣人搏斗,怎么会害应竹呢?”
“是他做的一场戏也说不定。”司青推测道。
“也许是黑衣人抢了财物用作盘缠。”一直不曾说话的丰宁瑞说道。
明珠这才觉得有理的点了点头,“一定是这样子的,老车夫年纪大了,要面子,没打过那些黑衣人也不好意思到处说,这才不来和我们会合。”
丰宁瑞眼角淡淡的笑着点头。
司青和横千秋虽已接受这个说法,可是心里一直有什么疑惑说不出来。
“这是什么?”明珠忽然发现在墙角有一身衣物和一双靴子,凑近夜明珠一照,“这是我爹的东西。”
“你说什么?你爹不是离开了吗?”横千秋和司青,丰宁瑞连忙上来,“你不会看错吧?”
“师父,不会错的,你看看,靴子上的玉是我爹最喜欢的蓝田暖玉,还有这鞋底,也是出自我娘的手。”明珠急忙把靴子递上去。
横千秋反复看了好几次,眉头紧锁,“的确是你爹的东西。”
司青拿起了地上的衣物,“真的是舅舅走的时候穿的那件。”
“师父?怎么会这样?我爹会不会出什么事情?那人把我爹怎么了?”明珠眼里一片酸涩,语气里也焦急的带了哭腔。
“明珠,你先别着急,他带了应竹一个人走,你爹不会出什么事情的。”丰宁瑞说道。
“不,我一定要找到我爹。”明珠手足无措的说道。
“司青,你觉得呢?”横千秋本就是个粗人,动武的事情就罢了,这些事情搅得一团乱麻,脑子也开始发胀,一路上丰宁瑞都不多做言语,只能求助还是县令的司青。
司青手里紧握着那衣物,打量这四周的阴暗潮湿,眉头紧皱,那些硝石怕也是用来取暖用的。
司青为难的说:“我们先回去吧。”
横千秋和明珠不解。
丰宁瑞解释道:“先生,明珠,眼下这里那人是不会再回来了,我们再呆着也没有用,不如出去想想他抓了明伯父和应竹到底有什么用意,子冉的毒也需要及时的解开。”
司青点了点头,走过去把趴在夜明珠上的小黑蛇拿了下来,小黑蛇被雄黄酒熏的晕晕乎乎的,此时也只能听之任之。
回去以后,明珠立即修书一封,飞鸽传书询问爹爹是否到家的事情。
家里的人都等着着急了,唐敏如确定小黑蛇是解药以后,才放心的刮出解药给江子冉敷在伤处。
秀儿拿着瘫痪以后的小黑蛇左看右看,黑娃担心她被伤到,就说:“大小姐,您快放下吧,子冉都成这样了,您要是再出什么事,可怎么得了。”
“怕什么,这是解药,没毒的。”秀儿不以为意。
黑娃无奈的摇了摇头,听着秀儿说:“黑娃,你看,这种小蛇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啊,我真是越看越眼熟。”
“没听见先生说吗?这是西南古家圈养的家蛇,一般地方没有,怎么可能看见呢?再说蛇小时候都长一个样,你小时候看错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