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大亮,幕采还懒懒的躺在床。
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弯弯的,像个月牙般的。
“砰砰。”
动了动,继续睡觉。
“砰砰!”
门外的人似乎有些暴怒,一次敲门敲的比上一次还大声。
翻了个身子,将被子捂住耳朵。
门外的人仿佛是认定了这扇门,不开就是不停,就如打鼓似得,也不怕手酸的很。
最后索性直接踹门!
“嘭!”
脆弱的门就这样堪堪的半吊着垂了下来,而急冲冲进来的陈风也没看到暗处甩出来的暗器,正中脸门。
“噌。”
直直落在地上的铁壶在地上打了个滚,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诡异。
“幕采!!”
陈风抹下一脸的水,面色阴森的很,让身后的那些管家丫鬟都小心的往后退了退。
“唔?”
慢半拍的幕采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整个人大半身还是摊在床上。
还未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就感觉到自己被举了起来。
“额。”
胃被顶的厉害,有些不住的反胃。
加上刚刚起床,有些低血糖,这样上下颠倒,更是头疼的厉害。
陈风也不吭声,就是直直的让一个练过武功的丫鬟,扛着幕采就往外走去。
丫鬟也是有苦说不出,先不说自己体型和肩上这个小姐一样,再者这样上下死命折腾的小姐,你能不能松开你一直拧着的我背的小手啊。
遂,丫鬟扛着幕采,两人一路心思不同,但是面色却是同样的狰狞。
当丫鬟将幕采放下,不,这个还算是比较不恰当的形容词。扔下更恰当的多。
一站到地上,就感觉腿发软,身子也浑身犯疼,没站稳。当场就软在地上。
本想着自己站起来,但是突然听到不远处,甚至算是近处发出一个嘶声的尖叫,就吓得手那么一软,整个人又都趴在地上。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我去。
幕采黑着脸再次站了起来,这次,身边的那些丫鬟可是帮了大忙。
接着火光,才看清这里还是在陈府里,不过……
看了眼不远处盛开的梅花,知道这是那个夫人的住处了。至于为什么没有和陈风住在一个地方,这就不是幕采可以知道的,当然,幕采也坦荡荡的表示,自己不想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幕采挥了挥手。就要推开门进去。
陈风站在门口,看着门槛,脸上一片纠结,皱着的眉毛一直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