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放开我!”她咬牙说道。
“放了妳?妳以为我要定住妳容易吗?总之妳今晚是别想逃了!”裴泽倒不是真想把她给怎么了,只是觉得她紧张的小模样很有趣,可越玩越收不了手,不过他还是有脑的,他想了想,便扬手灭了房中的烛火。
他拦腰一抱,把她送到床榻上,她睁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但因为这样,感官却更加清晰,他用手揉捏她敏感的耳朵,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又赶紧吞回肚里去。
裴泽虽然一向喜欢她那努力隐忍所发出来的闷哼声,但此时没有灯光辅助,看不到她羞涩的模样,情趣顿时减少许多,所以他故意伸过手,用指腹摩娑她的嘴唇,暧昧地说:“别闷着,叫出来,我喜欢听妳叫。”
江心淮的保守神经又断了,谁跟他一样不要脸呢,但此时她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
她原本以为,她会在书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但她没有想到,裴泽会来救她。
那个做事总是漫不经心,什么也不在乎的男人,竟然肯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到这里,可她只看到他好的那一面,却忘了他这人向来无耻至极。
有便宜可占,他绝对不会跟人家客气,他救了她以后,肯定会在日后不断追着她跑,然后时不时提醒她,要记得他的救命之恩,而报答他的最好方法,便是一次又一次的以身相许。
想到这里,她也认命了,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不了他压着她时,她不拒绝他便是,再痛,牙关一咬也就过了。
裴泽见她不挣扎,嘴角的笑意更盛,他靠着她的身体,准备要解开她的腰带,内心感叹道:“变小也不好,大桃子都变小桃子了,虽然触感更为滑溜,但弹性却是比不上后来的。”不过没变成荷包蛋就好,那样连他也会觉得自己是个玩弄幼女的变态。
没想到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传来一句大骂声,“马的智障!”
他僵了僵,马上听出是傅澄的声音,但也不干示弱地回呛,“老子跟媳妇儿办事,关你屁事!”
“你继续嘴硬没关系。”傅澄说,“你真以为没有我们在外头帮你罩着,你抢得过她那师父吗?”
亚里斯咳了一声,缓颊说:“裴泽,其实你们就算熄了灯,我们这里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裴泽一听,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急忙拉过被子把江心淮裹得严实,只让她露出一双眼睛,接着十分不高兴地说:“你们不能暂时回避一下,等我办完事以后,再叫你们就好,”
傅澄冷笑着说:“你觉得可能吗?褚铭他们为了帮你们住她那师父,都快口吐白沫了,你还有心情给我在那边搞那些有的没有的,再说,江心淮的那部是发表在晋@江的,你若是不想做到一半被锁文,就继续做下去没有关系。”
李博士补充说明,“如果写到一半被锁文了,你们以后回来可能会有性障碍,女生顶多是无感一些,你的话大概就是再也举不起来了。”
听到这么晴天霹雳的消息,小裴泽虽然气势昂扬,燃烧起熊熊的斗魂,正待主人一声令下,就要攻城掠地,但此时也不得不鸣金收兵,停在原地,不敢继续往前进攻。
裴泽难受得很,但为了往后的幸福美满,他只得忍痛翻过身,躺在江心淮身边。
她迟疑了一会儿,低声问:“你不做了?”
“嗯。”他满腹的欲火无处发泄,只好揉着她的头发,将她拉过来,解开她的穴道后,紧紧地摁在怀里。
江心淮听不到他脑海里的那些声音,要不然以她的个性,也不知会羞愧成什么模样。
她见到他在紧要关头前,收了手,还以为他终于肯听人劝告了,但他的肌肉绷成那样,接触到的皮肤甚至冒着薄汗,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便轻声说:“其实你真想做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你要轻一点,那一晚我是真的疼。”
她以为他是为了怕伤害她,所以忍住不做的,因此她索性把话讲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