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曼青听说晚上有家宴,司徒遇会过来,特地向满荣成请了假,去了趟美容院,将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
等她回来的时候,司徒遇已经到了,他正坐在客厅的皮质沙发里。
听到高跟鞋噔噔的声音立马循声看去,在看到是满曼青后神色冷淡地转过头。
男人,特别的满郁的男人对她的忽视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一个司徒逦也就算了,现在连司徒遇,一起留美读过书的同窗也不卖面子给她,实在可恶。
满曼青稳了稳神,走到他面前坐下,“在等小郁吗?”这话明知故问,她会不知道今晚他来是干什么?她只是装聋作哑地搭搭讪而已。
说着她又将手看似不在意地放在了他腿上,司徒遇没有像司徒逦那样一点点的触碰就反应过激地跳起来,他只是稍稍地皱了皱眉。
看司徒遇并未拒绝自己的触碰,满曼青心底浮现一抹自满,什么未婚妻,就算结婚了又怎样,家花不如野花香。
又听满曼青暧昧地说道:“我带你四处转转?”
司徒遇怎会不知她的心思,但他不能断定满曼青身为满郁的堂姐有没有知道她心底的事的可能。
说他有处女情结也好,他就是在意满郁的第一次给了谁,她是不是在心里更在意那个人。
司徒遇跟着上了楼,沉浸在自己的思虑中一路沉默不语。
“阿遇,你没去接小郁么?”
司徒遇听到话回过神来回答道:“打她电话的时候说已经再回来的路上了。”
满曼青突然在过道上停了下来,一转身差点就和司徒遇撞上了。
她看他退开几步,心中有些不爽,但细想一下又觉得,有可能这男人在假装,以往在美国那些个外国妞十分主动,也不见得他每个贴上来时都猴急得像没见过女人一般,这样的表现却又让女人恨的牙痒痒。
“那肯定又是章铭鑫去接她了。”
“章铭鑫是谁?”司徒遇对这个名字很熟悉,但具体是哪个他记不清了。他现在只想知道和满郁有过关系的男人是谁,“曼青,小郁有没有和你说过她之前的男朋友?”
“之前的男朋友?没有啊,小郁没有交往过——”满曼青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改口道:“怎么了?是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我就说让她。。。。。。”
很好的欲言又止,司徒遇急切地想得知她之后想要说的话,四下环顾,他把满曼青拉进了一间房。
“说吧。”
满曼青看起来似乎有些为难,她又听司徒遇补充说道:“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们吵架了,曼青——”
满曼青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深明大义地说道:“你们吵架了?阿遇,你给一点时间给小郁,是不是因为司徒逦?”她突然像发现自己口误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司徒逦怎么了?”
“小郁以前说过,不想嫁给你。。。。。”
“不想嫁给我?那我还不想娶她,她以为她是谁!”
满曼青看他气得胸膛起伏的剧烈,连忙扯低领子挨了过去,她慢慢考上他的胸膛,用手指若有似无地抚弄着他的脖子,宽慰道:“阿遇,不要怪她好吗,这是两家的决定,你看——”
满曼青拉过他的手覆盖自己隔着布料的绵软上,邀请他来抚摸自己,“不是还有我吗,如果你生气就找我发泄。。。。。”
当她将手摸上司徒遇有些硬起来的某物时,司徒遇因为对满郁的气愤和半个月来的禁欲被满曼青挑起,他动作粗暴地咬上她的脖子。
满曼青其实一点都不舒服,他弄得自己有些疼,但是她却故意装出很舒服的样子,呻|吟得很大声,她是想让外面的人都听见。
这个时候,满郁应该要回来了,如果让她撞见。。。。。。
满曼青在想满郁的同时,司徒遇也不禁想起了,那天他们唯一一次在他那张大床上,满郁雪白的肌肤印着明丽的床单,柔软的身子被自己压在身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满郁的影子。